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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会对性有依赖吗

算了拉倒 著

都市小说连载

都市小说《女人会对性有依赖吗由网络作家“算了拉倒”所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烨霖宋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我看见弹幕的时已经成功救赎反并为他留在了这个世弹幕上说——从没见过这么蠢的宿居然为了攻略对象留下还嫁给他想给他生小你现在在为他洗手做羹他却背着你正跟影后甜蜜你真是我见过的最窝囊的宿我终于知道了陈烨霖最近敷衍我、冷落我的原亲眼见到他在深跟那位影后有说有笑进了同家酒店我没纠缠没质甚至轻轻地松了口因为我突然恢复了前世的记想起了前世的爱正妄图...

主角:陈烨霖,宋书   更新:2025-10-13 08:1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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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见弹幕的时候。

已经成功救赎反派,并为他留在了这个世界。

弹幕上说——

从没见过这么蠢的宿主。

居然为了攻略对象留下来,还嫁给他想给他生小孩。

你现在在为他洗手做羹汤,他却背着你正跟影后甜蜜蜜。

你真是我见过的最窝囊的宿主。

我终于知道了陈烨霖最近敷衍我、冷落我的原因。

亲眼见到他在深夜,跟那位影后有说有笑进了同家酒店后。

我没纠缠没质问,甚至轻轻地松了口气。

因为我突然恢复了前世的记忆,想起了前世的爱人。

正妄图寻个理由彻底离开。

所以我只平静地留下封离婚协议书,就消失了。

但听说后来,那位反派为了找人发尽了疯。

甚至妄图毁掉限制去往别的世界。

寻找曾经的妻子。

1

穿进这个世界,我唯一的任务——

是救赎那位在幼年时受尽欺辱,在成年后权势滔天、但三观扭曲的反派陈烨霖。

我在他 15 岁时来到他的身边。

那时的他遭逢磨难、受尽屈辱。

已经处在黑化边缘。

我在一个暴雨天,找到躲在破旧巷道里的他。

他满身伤痕,衣衫破旧。

只一双眼黑亮得惊人。

在我撑伞靠近的第一瞬间。

他已经捏紧了手中的匕首。

他尤其警惕、尤其排外。

花了整整两年的时间,跟在他身后。

他终于才相信我对他无害。

才终于接纳了我的靠近。

2

那之后整整十年,我的世界里只有他。

我只围着他转。

我日日陪着他、伴着他。

我用我晓得的剧情为依据。

尽力替他避开成长路上的危险与陷阱。

我努力地将他往正道上引。

但我没有金手指和主角光环。

所以我为他吃过许多苦、受过很多伤。

甚至在某次车祸事故中,为保护他。

我落下了终身的残疾。

我的右耳永远都听不见了。

但好在结果是好的。

穿进这个世界的第 12 年,陈烨霖已经 27 岁。

他确如原剧情线里那样,发展成权势滔天的模样。

但他并没有怀着满腔恶意面对世人。

也没有主动作恶与所有人为敌。

系统在此时出现。

它告诉我,我的救赎任务被判定成功了。

然后它问我,要在什么时候离开这个世界。

3

那时是深夜。

系统以个清俊少女的模样,陡然出现在我眼前。

我却只偏头,望向睡在我身侧的黑发男人。

这么多年,他得到了能得到的一切。

但好像还是没有什么安全感。

睡着的时候,他总用手臂将我搂得紧紧的,又将脸深埋进我颈间。

像是怕我突然离开或消失。

我看了他很久。

最后对系统说: 再给我两天时间考虑吧。

4

然后在系统离开的第二天。

陈烨霖对我求婚了。

江边轮渡奢华,烟花照亮了整个天幕。

他穿黑色西装,英俊逼人。

单膝跪在我面前,仰脸问我是否愿意嫁给他。

多年沉浮,陈烨霖历来都是个游刃有余的人。

我没见过他慌张的模样。

但这一次,尽管他掩饰得很好。

我仍能感觉出他的紧张。

这也是第一次。

我没有在他话落后马上答应他。

5

我知道婚姻的意义。

也并不想欺骗他。

或许是等了太久,他再一次叫了我的名字。

他问我: ……宋书?

他的声音低又轻,甚至带着犹豫。

在出口的瞬间,就被江边的风打碎。

就算已经坐到如今地位。

陈烨霖的身边还是没有多少可交付信任的人。

或许是任务的加持。

我对他的心疼贯彻十多年。

所以我长长缓缓地叹出口气,终于做下了决定。

我朝他伸出手,说: 好啊,我答应你。

陈烨霖露出少见的笑脸来。

他高兴极了,站起身就用手臂抱紧了我。

他靠在我左耳边说谢谢。

又说自己很爱、很爱我。

6

系统离开前,像是不敢置信。

她问了我两次: 你确定要留在这个世界?

她说: 这次不离开,你就再也没有离开的机会了。

我低头看着自己指间的戒指。

沉默很久,才终于出声: 我不离开了。

系统彻底切断了跟我的联系。

走前,她留给我的最后一句话是: 祝你幸福,也希望你不要后悔。

那时只当是平常。

但没想到却在一年后,一语成谶。

求婚后,陈烨霖迅速跟我举行了盛大的婚礼。

满城的人,都能见着这场婚礼的繁华奢侈。

所有人都说陈烨霖爱极了我。

他们朝我投来艳羡的目光。

说我是陈烨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

那时的我也信了。

我以为我跟陈烨霖将携手度过平静余生。

但婚后不过一年,陈烨霖的异常就开始缓缓显现。

7

最初是他反常的忙碌。

忙到不接我的电话、不回我的信息。

忙到打发自己的助理,来用敷衍的借口应付我。

甚至忙到不能陪我吃顿饭。

然后我真的开始联系不上他。

打过去的电话,永远没有回音。

找去他的公司,他并不在。

询问他的行踪,也得不到个确切的结果。

陈烨霖有常年忙碌积下来的胃病。

我是为他学的做饭。

他曾说过,只要是我下厨,他总会挤出时间回来陪我吃饭。

但那半年里。

我曾在许多个深夜,坐在满桌凉掉的菜前。

我常常从黑夜等到天明。

却怎么等,都等不回陈烨霖。

他开始不回家了。

8

在陈烨霖不回来的那许多个深夜里。

我总是一个人,睡很长很长的时间。

然后渐渐的,我开始做许多许多的梦。

梦里的碎片凌乱无序。

偶尔我被人拽着在草地上奔跑。

偶尔我躲在家楼下,被人紧紧抱住。

偶尔那人还捧着花束仰着笑,给我制造莫名其妙的惊喜。

我梦了很久很久。

最后一次梦到他。

是他将我从疾驰的车前推开。

他倒在了我面前。

倒在了血泊中,再也没起来。

我终于第一次,看见了那位少年的脸。

我终于醍醐灌顶,想起了自己穿进世界做任务的初衷。

我是为了救他。

我是为了,换回他的命。

9

也是那一夜。

我收到了医院发给我的怀孕诊断单。

我坐在冰凉的夜里,给陈烨霖打过去一道电话。

但很遗憾。

这一通电话,他依然没有接听。

我抓着诊断单,睁着眼从黄昏等到天明。

脑中思维凌乱,但我并没有在想陈烨霖。

我想的是,那个人。

在世界之间穿梭,我的记忆被清洗得干净。

我得很努力、很努力。

才能记起他看向我时的笑。

记起他羞涩地搂住我时的拥抱。

记起他靠在我耳边说话的温度。

晨光熹微,天边出现第一缕霞光的时候。

我的眼前突然出现了整片整片,快速滑过的白色文字。

那时我以为眼花。

使劲揉了揉眼睛,再睁眼的时候。

才终于看清楚了那些快速划过的字。

我真的从没见过这么蠢的宿主。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的有宿主爱上攻略对象,还为他留下来吧。

而且这攻略对象,还是个天生坏胚。

不仅如此,她还嫁给了人家,想给人家生小孩呢。

有没有一种可能,你现在在为他洗手做羹汤,他却背着你正跟影后甜蜜蜜。

有没有一种可能,结婚不到一年他就开始不回家,就是烦你了、腻你了,就是不爱你了。

你真是我见过最窝囊的宿主了。

10

看清楚那些文字当场。

熬过整夜的疲惫的心。

甚至没有任何波动。

我只觉得难怪。

难怪,半年前陈烨霖只是因为一件小事。

就跟我爆发了一场争吵。

那场争吵后,他就开始单方面地冷落我。

难怪,他后来再回家。

找我的就只有床上那件事。

那些文字说的或许是对的。

我跟陈烨霖认识太久了。

久到他开始烦我、腻我了。

所以自然不愿意,再在我身上花心思。

那天我在房间里安静地坐了很久。

那些文字唰唰飞速而过。

有骂我说我缺根筋的。

有骂陈烨霖说他天生恶人的。

还有替我支招让我及时止损的。

我都没有理会。

也没有心思理会。

11

那天傍晚,连着两天没睡。

我从各方终于寻到陈烨霖的半点踪迹。

当即我就开了车,在深夜前往那家酒店。

后来回想,其实那时的我。

是在找陈烨霖给出个确切答案。

毕竟我曾答应过他陪他一生。

但我想毁约了。

我有了必须要离开他的理由。

所以我要陈烨霖给出答案。

我要他来做那个恶人。

12

幸好结果确实如我所愿。

在地下停车场等了半个小时。

我终于见到了多日没见的陈烨霖。

他的头发剪短了些,完整地露出来额头。

他总穿深色衣服。

但那夜,他少见地穿了白色的衬衣。

甚至领口的纽扣都解开了两颗。

眼前的他依然俊美。

却让我觉得格外陌生。

陌生得我的心再也没有因他波动。

他的西装外套被身边的女人抱在手臂上。

两个人走得不远不近。

女人红艳艳的裙摆暧昧地扫着他的西裤裤腿。

从背后看起来,好似恋人。

他们并没有过多停留,就共同踏进了同部电梯。

电梯门关闭前,那位美艳的影后仰脸朝陈烨霖靠近了。

——那是个索吻的姿态。

但门被缓缓关上。

电梯门外的我,什么都看不见了。

我长长久久地松了口气。

我的唇角,甚至僵硬地、缓缓地勾了起来。

13

没跟任何人商量,我独自去医院做了流产手术。

住进医院的第五天。

医生来告知我可以办理出院手续的时候。

陈烨霖突然出现了。

他来势汹汹,大力推开病房的门。

然后就是冷冷的斥责。

宋书,你现在胆子还真是大。

他将两张诊断单扔到了我身上。

我垂眼接过。

是我的怀孕报告单,不知道陈烨霖是从哪里拿到的。

纸张像是被人长久地翻折过,都已经卷边褶皱了。

我的指尖在纸张上方的胎儿图片上,轻一停留。

又立刻抬眼避开。

陈烨霖冰凉的手掰过我的脸,要我直视他。

凑得近了。

我看见他眼里的红血丝。

明明刚做了手术的是我。

他看起来倒是比我还要憔悴。

14

他微眯了眯眼。

问我: 宋书,谁准你做的手术?

打从一年前开始。

我跟陈烨霖见面,就只有争吵。

无穷无尽的争吵。

我都快要忘记,过往我跟他相依为命、互相依偎的生活。

陈烨霖此刻的脸色阴沉。

相当瘆人。

但我不怕了。

我跟他,再坏,又还能坏到哪里去。

所以我平静地出声: 因为我不想要他。

我说: 所以在发现他的存在以后,我就来做了手术。

陈烨霖的侧脸紧绷一瞬。

甚至神经质地抽搐了一下。

他冰凉的手指掐着我的脸。

力道有些重。

我不躲不避地迎着他的愤怒。

听见他问我: 为什么?

他问我: ……为什么不要他?

15

因为我跟陈烨霖的未来是一片荒芜。

我不可能再生下他。

我抬手拨开陈烨霖,偏过头去。

我想起娱乐新闻上,陈烨霖跟女影后的暧昧绯闻。

垂了垂眼。

低声说: 外面想要给你生小孩的人有许多。

陈烨霖,但我不想。

我话落,陈烨霖却兀地笑了。

他的指尖暧昧地勾过我的脖颈。

额头贴到了我的额头上。

我们再一次近距离对视。

陈烨霖的嘴角勾着奇怪的笑。

眼里却是阴凉的狠。

我想起他的身份设定——狠辣的、乖张的、无恶不作的。

就算多年粉饰,他的骨子里还流着那样野性的血。

陈烨霖靠在我唇边问我。

那你想给谁生?

我轻一闭眼。

说: 是谁都行,反正不会是你。

16

时隔一个月跟陈烨霖的见面。

我们再次不欢而散。

而这一次,陈烨霖走得更加干脆。

甚至于决绝。

曾经我们亲密无间、相互依靠。

但现在,却在互相往对方心口扎最锋利的刀。

我靠坐在病床上。

看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外。

他一次也没有回头过。

等到彻底看不见他的身形。

我才轻轻拿出藏在被单底下,微颤的手。

我的掌心里,攥着刚刚陈烨霖扔到我身上的报告单。

报告单被捏出了褶皱。

我轻轻抚了抚那上面尚未成型的胎儿的照片。

垂眼时,却又看见了那些幸灾乐祸的白色文字。

他出现在她面前,除了找她吵架,还会干别的吗?

前两天看她挺利落地上了手术台,还夸她来着。

结果今天又在哭了。

人都走了,她这会哭又有什么用。

我见过清醒的宿主,聪明的宿主,但还没有见过如此恋爱脑的。

明明知道对方是个坏胚,她还能义无反顾地爱上。

……别理她了,也别白费口舌了,她超爱的。

望着那些迅速划过的白色文字。

我没擦自己眼角的泪。

只攥紧了手里的那张照片。

17

新闻上报道了陈烨霖公司的新代言人。

他的集团在经年的发展中,名气早已打开。

根本不需要任何代言人。

所以,这还是第一次。

我看着对面高耸大楼的外墙上,展出的女代言人的照片。

——不是上次那位美艳的影后。

而是圈内以清冷著名的一位女歌手。

她在广告片上的表情冷漠。

但被拍摄到的私底下,在陈烨霖面前却格外的小鸟依人。

那些白色的文字,热衷于给我泼冷水、嘲讽我。

所以就算我躲在家里养身体。

也能被动地知道许多陈烨霖的近况。

恭喜你你老公又有新老婆了

这姐的心胸是真的开阔,外面彩旗飘飘,只要她这位红旗不倒,她都能笑呵呵。

前两年还说救赎反派成功,顺利将反派拉回正轨——

但我看这反派黑化得不是蛮快的吗?

我的视线,在这条白色文字上一凝。

都说了是反派了,天生坏胚。

当时表面的救赎成功,可能是他为了瞒过宿主和系统的眼。

看,任务判定成功不过两年,他不就现原形了吗?

做着不干不净的生意——

损害着男女主角的利益——

包着不重样的女人——

背地里跟个暴君似的,无法无天地伤人——

反派哥又黑化了?

不,可能他就从来没白过。

18

像是自高处坠落,心脏陡然失重。

眼前那些白色的文字。

轻飘飘输出让我呼吸不能的内容。

陈烨霖……还是走上了原设定里,那条不归路吗?

那我这些年,耗在他身上的时间、精力,又算什么?

我捂着自己失聪的右耳。

我仍能回忆起那时为了保护陈烨霖。

我在车头转向时,义无反顾地扑倒了他。

那瞬间我想不了太多。

我只希望陈烨霖不受伤害。

我只希望陈烨霖能好好的。

但陈烨霖此刻的所作所为,像是给了我利落的一巴掌。

这十多年,我所谓的救赎到底算什么?

为了他彻底留在这个世界的我,又算什么?

我的心底涌出种深沉的无力。

人的一生,没有几个十年。

我也没有心力,再次去救赎他。

将他扳回正道。

那些满含嘲讽的文字说的是对的。

陈烨霖,骨子里天然流着恶劣的血。

或许他从来没白过。

或许我在他身上的救赎,从头到尾都没有成功过。

19

跟陈烨霖的婚姻,还没有熬过第二年。

就已经名存实亡。

我坐在书桌前打开电脑。

缓缓敲下新文档的第一个字。

过往的光影碎片在我眼前飞掠而过。

眼前那些白色的文字却密密麻麻。

挡住了我回忆的心绪——

你老公现在正在会所喝得烂醉。

你不快些跑去接他吗?

接回他,你跟他就又能和好了哦。

那些文字极尽嘲弄。

随着他们告知的内容。

我的手机也在旁边轻震。

接起那个陌生号码,电话对面却传来陈烨霖助理的声音。

他仍叫我夫人。

说: 老板喝多了,现在不认人,谁也拉不动他。

他略带犹豫地问我: ……您看,您方不方便过来接一下他。

毕竟过去数年,陈烨霖每一个因为工作喝醉的深夜。

都是我去将他接回家的。

他喝多了,只认我,只听我的话。

但那是曾经。

天边闷雷滚滚,眼前的那些文字像是已经准备好了各种讽刺之语。

助理已经将会所的地址说了一半。

我突然轻声叫了停。

我说: 不了。

我现在没有时间。

话落,我没听他的回应。

就将手机彻底关了机。

我的视线重回电脑屏幕。

终于完整地敲下离婚协议书那五个大字。

天边那场闷了一整天的雨,淅淅沥沥降了下来。

而那些文字,也在同一时刻乱了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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