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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行侦途:治安队长的痕迹

喜欢红花楹的王玄之龙 著

穿越重生连载

小说叫做《平行侦途:治安队长的痕迹是作者喜欢红花楹的王玄之龙的小主角为顾昭昭林本书精彩片段:暴雨夜的青泥沈砚蹲在斑驳的青石板指尖捻起半片沾着松脂的布料纤维——这是他穿越到平行时空的第三个从现代痕检专家变成苍梧县治安队长的正用最原始的方破解一场看似意外的“货郎坠河案”个平行世界的沧澜大科技卡在“复古与现代的夹缝”:有老式电报机却无指纹数据有验尸草册却无尸检设沈砚的“痕迹密码”,成了这里最特别的破案钥匙——他用烛烟替代指纹在货郎的铜秤杆上显露出陌生指印;用丝线丈量河岸边的脚印步算出凶手身高近七尺;甚至从货郎袖口的水渍检出只有城西染坊才有的靛蓝染料人知这个总对着蛛丝马迹发呆的治安队口袋里藏着半张现代警徽照三个月他在追踪连环杀手时坠入时空裂醒来便成了“刚上任就丢了搭档”的沈砚——前任治安队长林舟的“意外坠崖案”,像根刺扎在他心而货郎案里的靛蓝染竟与林舟遗物中的布料一模一样泥巷的居民从最初的怀渐渐成了他的“痕迹助手”:张老太会把沾着泥的布鞋小心包好送说“这鞋印看着怪”;药铺掌柜会记下买雄黄粉的念叨“沈队长说这粉能留痕迹”。当沈砚在染坊后院的枯井找到林舟刻着“守土”二字的警牌时

主角:顾昭昭,林砚   更新:2025-10-22 01:4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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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六点的风裹着梧桐树的清苦味钻进窗户时,林砚正盯着窗台的麻雀发呆。

那只麻雀灰扑扑的,尖喙啄着玻璃上的雾水,把清晨的凉气压成细碎的响——像某晚父亲在书房敲钢笔的声音,墨汁渗进纸页间隙,每一下都沉得像落在他掌纹里。

他揉着发疼的太阳穴坐起来,指尖先碰到枕头边的硬皮本——深棕色封皮被摸得发亮,边角卷着毛,封面上“林正的痕迹笔记”六个钢笔字,墨色发淡却扎眼,像父亲的指纹嵌在他掌纹里。

三个月来,这个动作成了本能:每天醒来第一件事,确认这本子还在,确认自己不是在那场雨夜的梦里——梦里父亲举着本子喊他,雨丝把字迹泡成模糊的晕,他扑过去,只有满手的凉。

窗外的麻雀突然扑棱着飞起来,带起玻璃上的雾水,在窗沿留下几道歪歪扭扭的痕——像父亲笔记里“雨水冲刷后的鞋印”,浅淡却藏着风的方向。

林砚摸着硬皮本的封皮,指腹蹭过封面的折痕,那是他蹲在父亲书房地板上翻笔记时压的,现在折痕里还藏着午后的阳光味,像父亲晒在阳台的旧书。

他把本子贴在胸口,纸页的温度透过警服渗进来,像父亲的手掌——最后一次见父亲,他的手就是这样的温度,带着钢笔墨水的凉意,按在他肩膀上说:“砚儿,痕迹是活的,要看见后面的人。”

脚边的球鞋蹭到地板,泥块干了,发出细碎的响——那是昨天菜市场的泥,沾在裤脚时还带着雨的潮味,现在干成了硬壳,像某个雨夜摔在泥里的触感。

他掀开被子下床,镜子里的自己眼睛发红,眼下有淡青色的黑眼圈,和去年熬夜翻笔记的样子一模一样。

冷水抹在脸上,凉意窜进毛孔,把清晨的恍惚冲散些——现在的他是刑警队的“泥地警察”,每天蹲在菜市场扒树脂;而记忆里的他,是跟着父亲学痕迹学的警校生,还没来得及说“爸,我懂了”。

钥匙串撞在门把手上,清脆的响里藏着小太阳的纹路——铜制挂件,表面磨得发亮,是顾昭昭送的“见面礼”,说“你总盯着旧物发呆,这个能帮你暖着”。

他摸着小太阳的棱,想起父亲的钥匙链也是这样的,顾伯送的,说“林正的痕迹学,要带着温度”。

下楼时,豆浆车的铃铛穿过风撞过来,甜香混着梧桐叶的清苦,像母亲在厨房熬的小米粥——那是他不敢细想的味道,怕想多了,眼前的世界会模糊成雨幕。

青石板路的露水浸进球鞋,凉得他缩了缩脖子。

巷口的梧桐树刚抽新芽,淡绿色的叶子沾着晨露,像父亲书房窗台上的盆栽——顾伯送的,说“等它长大,能给你挡雨”。

他踩着露水往菜市场走,内袋里的硬皮本硌着胸口,金属扣蹭得有点疼,像父亲的手按在他肩上的力度。

菜市场的气味裹着风扑过来时,他正蹲在菜摊前的泥地里。

裤脚的泥干成了壳,蹭着陶土罐底的树脂,铅笔头在笔记本上戳出个破洞——“树脂样本”西个字的墨色被蹭得淡了,像父亲笔记里被雨水泡过的字迹。

张姨举着铝锅喊“同志,豆浆凉了”,蒸汽裹着糖精味飘过来,他抬头时,先看见蓝布围裙上的红太阳——粗线绣的,针脚歪歪的,像被风揉皱的小旗子。

“顾昭昭,昭昭修复店的。”

她蹲下来,膝盖碰到他的笔记本,“我修过旧家具,梧桐树脂的纹路我认识——你看,每道纹都是斜的,夹角三十度,是三年前的春天下的雨,雨里飘着梧桐花,所以树脂里带点淡紫。”

林砚的呼吸顿了顿。

他摸出内袋的硬皮本,翻到倒数第三页,指尖压在“梧桐树脂”那行字上——父亲的字像松针,瘦硬,末尾带着钩:“顾伯修旧物时说,梧桐树脂的纹是时间的日记,写着雨什么时候下,风往哪边吹。”

“你……认识顾伯?”

他问。

顾昭昭的手指蹭了蹭围裙上的太阳,棉线手套沾着松脂味——像父亲书房的味道,混着墨香,像被阳光晒过的旧书:“我爸。

去年春天去外地修旧家具,没回来。”

林砚的喉咙发紧。

他摸出衬衫口袋里的钢笔,笔帽上的小太阳刻痕泛着旧银的光——父亲的遗物,顾伯修的,笔杆里藏着张纸条:“顾伯,线人,代号小太阳。”

顾昭昭的手指碰了碰钢笔,手套的松脂味裹着她的温度,渗进笔杆的纹路里:“我爸说过你,林叔叔的儿子,看痕迹的时候眼睛会发亮。”

他拧开钢笔,纸条露出来,皱巴巴的,是父亲的字:“顾伯的小太阳,能保护我们。”

顾昭昭的指尖轻轻碰了碰纸条,像碰一件易碎的旧物:“这张纸的折痕是你压的?

我爸修旧物时,也总把纸条折成这样。”

林砚没说话。

他想起某个午后蹲在父亲书房,把这张纸条折了又折,首到折痕成了深印,现在顾昭昭的手指顺着折痕滑,像在摸他藏在记忆里的秘密。

“这个罐是我爸修的。”

顾昭昭指着陶土罐,罐身的裂纹里藏着梧桐叶的影子,“去年王大爷说罐底漏了,我爸用梧桐树脂补的——他说树脂比胶水好,能接住风的影子。”

林砚的指尖划过罐底的小太阳刻痕。

刻痕很浅,但阳光照进去时,能看见里面的细砂——顾伯的习惯,修旧物时掺点门口的梧桐砂,说这样旧物能记住家的位置。

“王大爷呢?”

他问。

顾昭昭的声音暗了些:“上周走了,肺癌。

他说这罐是老伴的陪嫁,补了三次,舍不得扔。”

风掀起她的围裙,红太阳在风里晃,像父亲书房里的小台灯,暖黄的光裹着旧书的味道。

林砚摸了摸罐身的陶土,粗糙的质感像王大爷的手掌。

他想起父亲的笔记里写:“旧物不是死的,是没说出口的话——王大爷的罐,装着他老伴的粥香;顾伯的小太阳,装着他没说的担心。”

顾昭昭递来一杯豆浆,杯身的裂痕用米白棉线缠了三圈,是顾伯的手法:“我爸说,缠三圈能守住温度。”

林砚接过杯子,棉线的温度透过掌心渗进来,像父亲泡的茶,温温的,带着茶叶的苦香。

“你要这个罐吗?”

顾昭昭问,“王大爷的儿子说要扔,我帮你留着。”

林砚点头。

他把罐底的树脂刮进证物袋,阳光穿过塑料袋,淡紫色的纹路里藏着梧桐花的影子——那是三年前的雨,顾伯的砂,王大爷的粥香,还有父亲没说的“我在”。

手机震动时,他正盯着证物袋发呆。

孙磊的短信:“树脂样本要送检。”

他把笔记本合上,顾昭昭递来一张纸巾,淡粉色的,印着小太阳:“擦手,泥里有松脂,粘得慌。”

他接过纸巾,小太阳的纹路刚好和钢笔的刻痕重合。

风里飘来松脂味,是昭昭修复店的方向,像父亲的书房,像记忆里的家。

“我叫林砚。”

他说,“刑警队的。”

顾昭昭笑了,眼睛弯成月牙:“我知道,张姨说你是‘泥地警察’——比我们修旧物的还能熬。”

他骑上自行车时,风裹着豆浆的甜香钻进衣领。

口袋里的硬皮本硌着胸口,像父亲的手;钥匙串的小太阳晃着,像顾昭昭的笑;陶土罐底的小太阳,正对着阳光,藏着三年前的雨,藏着没说出口的“我在”。

巷口的昭昭修复店挂着蓝布帘,松脂味裹着风飘出来。

他踩着自行车往局里走,后视镜里的梧桐树越来越小,却像父亲的背影,站在阳光里,说:“砚儿,你看,痕迹里的人,都在。”

而窗台上的麻雀,又飞回来了,尖喙啄着玻璃上的雾水,把清晨的凉气压成细碎的响——像父亲在书房敲钢笔的声音,像旧物的未说情,像穿越时空的温度,裹着他,往阳光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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