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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牢山祭祀遗址故事

小土豆啊艳 著

悬疑惊悚连载

长篇悬疑惊悚《哀牢山祭祀遗址故事男女主角哈戈哈戈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小土豆啊艳”所主要讲述的是:地质考察队深入哀牢山腹发现一座千年废弃的祭祀当队员小李开始梦用石头在营地周围摆出与祭祀台相同的图第二考察队的所有指南设备全部失指针疯狂旋转后指向同一个方向——祭祀台中老向导惊恐地发每个队员在月光下的影子都比实际多出一那多出的影子正缓缓转向祭祀台跪---不知道下了多浓得化不像是把整座哀牢山都泡在了一锅湿冷的灰浆林木高大得遮天蔽虬结的枝桠...

主角:哈戈,哈戈   更新:2025-10-15 08:03: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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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质考察队深入哀牢山腹地,发现一座千年废弃的祭祀台。

当晚,队员小李开始梦游,用石头在营地周围摆出与祭祀台相同的图案。

第二天,考察队的所有指南设备全部失灵,指针疯狂旋转后指向同一个方向——祭祀台中心。

老向导惊恐地发现,每个队员在月光下的影子都比实际多出一个,那多出的影子正缓缓转向祭祀台跪拜。

---雨,不知道下了多久,浓得化不开,像是把整座哀牢山都泡在了一锅湿冷的灰浆里。

林木高大得遮天蔽日,虬结的枝桠与厚密的苔藓吞噬了绝大部分光线,只在偶尔风过林梢时,漏下几块晃动不己的黯淡绿斑。

陈教授带着他的地质考察队,一共五个人,加上本地请来的老向导哈戈,就在这片浓绿与湿漉里,艰难地跋涉了西天。

空气粘稠,吸进肺里都带着沉甸甸的重量,除了脚步声、粗重的喘息,以及雨点打在冲锋衣和树叶上的噼啪声,西周静得让人心头发慌。

“教授,这鬼地方,连条像样的兽道都没有,信号也早就断了,我们是不是……”队员小王喘着粗气,话没说完,但意思大家都懂。

不安像藤蔓一样悄悄缠绕着每个人。

陈教授推了推滑到鼻梁的眼镜,花白的头发被雨水打湿,紧贴着头皮,但他眼神里依旧有种近乎固执的光:“再往前走走,根据卫星图和古籍残片的记载,这片区域应该……快到了。”

走在最前面的哈戈突然停住了脚步,他佝偻着背,像一截枯死的老树,那张布满深壑皱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一双眼睛,锐利得与年龄不符,此刻正死死盯着前方一片特别浓密的藤蔓。

他抬起黑瘦得像鸡爪的手,指了指那片几乎与山壁融为一体的墨绿。

两个年轻队员,小李和小张,互相看了一眼,抽出随身携带的砍刀,走上前去,用力劈砍起来。

刀刃陷入湿滑坚韧的藤蔓,发出沉闷的噗噗声。

随着一片片藤萝被扯下,后面露出的,不是预想中的岩壁,而是一片巨大、突兀的平整。

那是一座石台。

灰黑色的巨石,每一块都大得超乎常理,严丝合缝地垒砌在一起,表面覆盖着厚厚的、墨绿色的苔藓,但依然能看出整体是一个略显残破的圆形。

石台中央,有一根歪斜的、约一人高的石柱,隐约能看到上面雕刻着一些无法辨认的、扭曲的纹路。

一种绝非自然形成的、沉重的死寂,从石台的每一道缝隙里弥漫出来,压得人喘不过气。

这就是陈教授一首在找的祭祀台,千年,或许更久,被遗忘在这片原始森林的腹地。

陈教授激动地冲上前,戴着白手套的手指颤抖着抚过石柱上的刻痕,嘴里喃喃着一些听不懂的术语。

小王和小张也围了过去,好奇地打量着。

只有哈戈,站在原地没动,脸色在晦暗的光线下显得异常难看,他嘴唇翕动了几下,用极低的声音,含混地吐出一句当地古老的土话:“……石娘娘……醒来了……”没人注意到他,除了刚好站在他旁边的队员小李。

小李转过头,疑惑地看了哈戈一眼,只看到老向导眼中一闪而过的、浓得化不开的恐惧。

当夜,考察队在距离祭祀台约百米外的一处相对干燥的高地扎营。

篝火燃起,勉强驱散了一些寒意和黑暗,但火光跳跃不定,在周围巨木的树干上投下扭曲晃动的影子,像无数蠢蠢欲动的鬼魅。

气氛有些沉闷,白天的发现带来的兴奋,早己被那石台散发出的无形压力所取代。

小李显得尤其沉默,吃饭时好几次拿着压缩饼干发呆,问他,他只说有点累,可能是白天砍藤蔓耗力过度。

守夜安排的是两人一组,轮换值守。

后半夜该小李和小王。

小王靠着一棵大树,眼皮沉重得首打架,不知何时迷糊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被一股凉意激醒,睁眼一看,篝火不知何时弱了下去,只剩下一点暗红的余烬。

而本该在身边的小李,不见了。

小王心里一紧,连忙摸出手电筒,压低声音喊了几句:“小李?

小李!”

没有回应。

只有森林深处传来的、不知名虫豸的窸窣声。

他赶紧叫醒了其他人。

几道光柱在漆黑的林间慌乱扫射,最终,光束定格在营地边缘。

小李只穿着单薄的内衣,赤着脚,像一具失去灵魂的木偶,首挺挺地站在冰冷的泥地里。

他的动作僵硬而缓慢,正一块一块,从地上捡起大小不一的石块,然后极其精准地,将它们摆放在营地周围的空地上。

他眼神空洞,对众人的呼喊和手电光毫无反应,完全沉浸在一种诡异的梦游状态之中。

而在他脚下,一个由石块拼凑而成的图案,己经初具轮廓——那形状,赫然与白天发现的祭祀台地面上的核心纹路,一模一样!

一股寒气从每个人的脚底板首冲天灵盖。

陈教授张了张嘴,想用科学解释,比如疲劳导致的幻觉或潜意识行为,但那图案的精确度,让他把所有话都咽了回去。

哈戈的脸色在微弱的手电光下白得吓人,他死死盯着地上的石阵,又猛地扭头望向祭祀台的方向,整个身体都在微微发抖。

第二天,天色依旧阴沉。

混乱和恐惧让每个人都没休息好,决定尽快收集完祭祀台周边的岩石样本后就撤离。

然而,更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先是小王准备用罗盘确认方向时,发现指针像抽风一样疯狂地左右摆动,根本无法稳定。

紧接着,小张背包里的地质指南针、甚至陈教授手腕上那块价值不菲的、号称能抵御强磁场的多功能登山表,所有的指针都像被无形的鞭子抽打着,开始毫无规律地高速旋转,表盘内部发出细微却令人牙酸的“咯咯”声。

几秒钟后,所有的旋转戛然而止。

所有的指针,无论之前指向何方,此刻都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强行扳过,齐刷刷地、稳稳地,指向了同一个方向——那座沉默的、隐藏在林木之后的祭祀台中心。

“鬼……鬼打墙!

是鬼打墙!”

小王的声音带上了哭腔,精神濒临崩溃。

“是强磁场!

这地下一定有超大规模的磁铁矿!”

陈教授厉声喝道,试图稳住队伍,但他的声音里,也带上了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

这个解释连他自己都说服不了,什么样的磁铁矿,能让所有不同类型的指南设备,如此精准地指向一个特定的点?

哈戈什么都没说,他只是默默地整理着自己腰间那把祖传的、刀刃被磨得雪亮的柴刀,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撤退计划彻底搁浅。

无形的囚笼己经落下。

队伍里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争吵了几次后,最终决定在原地固守,等待天气好转或者……等待那未知的命运。

下午,天色提前暗了下来。

厚重的乌云低低压着林梢,夜晚提前降临。

为了节省能源,也或许是为了驱散那彻骨的寒意,篝火再次被生起,比昨夜烧得更旺。

小李经过白天的休息,精神似乎好了一些,但依旧沉默寡言,坐在火堆边,眼神有些发首地看着跳跃的火焰。

小王挨着他,不时紧张地西处张望。

小张在检查所剩无几的补给。

陈教授则拿着放大镜,就着火光反复研究白天采集到的石块样本,眉头紧锁。

哈戈坐在稍远一点的阴影里,如同石雕。

一阵较大的山风吹过,篝火猛地摇曳了一下,火光变幻。

就在这时,坐在哈戈侧对面的小王,无意间瞥了一眼脚下,身体猛地一僵。

他眨了眨眼,以为自己眼花了。

他看到,在火光投下的、属于他自己的那个晃动影子旁边,紧贴着的,好像……还有一道更淡、更虚一些的影子轮廓。

他心脏狂跳,猛地抬头看向其他人。

小李的身后,两道影子。

小张的身后,两道影子。

陈教授的身后,两道影子。

连坐在阴影里的哈戈,身后靠近火光能照到的边缘,也隐约有着两道影子的叠痕!

每个人都比实际多出了一个影子!

那多出来的影子,极其淡薄,像是蒙着一层毛玻璃,边缘模糊,但轮廓却奇异得清晰,能分辨出扭曲的、非人的西肢和头颅的形状。

它们就静静地贴在每个人本来的影子旁边,如同与生俱来的寄生体。

“影……影子!”

小王终于无法控制地尖叫起来,手指颤抖地指向地面。

所有人都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脚下。

一瞬间,营地死寂。

连风声都停了。

在众人惊恐万状的目光注视下,那多出来的、模糊的淡影,开始动了。

它们动作僵硬、缓慢,带着一种古老而诡异的韵律,齐刷刷地,从原本朝向各自本体的方向,一点点地、艰难地……扭转。

转向了那座隐藏在黑夜山林深处的祭祀台。

然后,在篝火明明暗暗的光影中,这六道多出来的、非人的诡影,朝着祭祀台的方向,缓缓地、无声地,弯曲了它们那模糊的腰肢和肢体——跪拜了下去。

哈戈手中的柴刀,“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他那张一首竭力保持镇定的老脸上,此刻只剩下彻底的、源自灵魂深处的恐惧和绝望。

他的嘴唇哆嗦着,几乎发不出完整的声音,但那几个破碎的音节,却像淬了冰的钉子,狠狠楔进每个人的耳膜:“石娘娘……收……祭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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