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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芙世家

肆年 著

言情小说连载

《玉芙世家》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肆年”的创作能可以将程琅若薇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玉芙世家》内容介绍:我失忆的那三和程琅做了三年夫他高中状元嫌弃我来自乡出身不他将我贬妻为更在我生辰之日迎娶了高门正妻进我恢复记忆离府那只带了一个小包程琅陪着他的新夫人站在门神色霜你生下的儿是程家子自然不能由你这个乡野村妇带他不知我松了一口多年之后他携妻儿入宫拜却怔怔地红了身边的帝王握紧我的冷声质问: 爱卿何故盯着朕的皇后?再见到程是在皇宫御花...

主角:程琅,若薇   更新:2025-10-08 20:2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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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失忆的那三年,和程琅做了三年夫妻。

他高中状元后,嫌弃我来自乡野,出身不明。

他将我贬妻为妾,更在我生辰之日迎娶了高门正妻进门。

我恢复记忆离府那天,只带了一个小包袱。

程琅陪着他的新夫人站在门口,神色霜寒。

你生下的儿子,是程家子嗣,自然不能由你这个乡野村妇带走。

他不知我松了一口气。

多年之后他携妻儿入宫拜见,却怔怔地红了眼。

身边的帝王握紧我的手,冷声质问: 爱卿何故盯着朕的皇后?

再见到程琅。

是在皇宫御花园。

程琅与他的高门新夫人,并肩站在一树垂丝海棠花下。

他拂去她头顶的花瓣,温声低语向她嘱咐:

若薇,待会入了宫宴,你若见到了皇后娘娘,需得谨言慎行些。

事事留心,多加注意,万万不能提及皇后娘娘失踪三年之事。

这是皇上心头一根刺触之即死

他身边的高门贵女出身的夫人,听完后脸色凛然,郑重地点点头。

当今圣上对寻回来的皇后,在意得紧,近乎病态。

朝中上下已不是秘密。

皇上为了她,修建金砖为地、玉砌为栏的楼台。

——取名为锁凤阁。

据传当今皇后被帝王锁在楼台之中。

脚踝上系着一道细细的金铃。

步步摇曳,步步声响。

帝王不许她从身边离开半步,不许她再看见其他男人。

故此。

下了命令,任何宫人不得靠近锁凤台

曾有侍卫不小心闯入,当即被皇上下旨,打断双腿,剜去双眸,扔出了皇宫。

当年伺候过皇后,给皇后把过脉的太医,也全部销声匿迹,彻底换了一批人。

因为帝王对皇后极致的宠爱。

没有人见过这位被寻回的皇后样貌。

程琅向来谨慎。

对他这位新娶的夫人,记挂在心,百般呵护。

所以才特意柔声细致嘱咐她。

生怕她一言说错,惹怒了皇后娘娘。

我坐在凉亭之中,静静听完,唇角淡淡莞尔。

帝王对我盛宠是不假。

但我还没有传闻中那般咄咄逼人,恃宠而骄。

爹爹,我想吃荔枝

五岁的孩童,从后面追来。

拉紧程琅的衣袖。

一手指着不远处的荔枝树。

我的心猛然提紧。

整个人控制不住站起身,从树影后面一步步走出。

想要看清他的模样。

我离开程家时。

早产生下的锦,不过两岁不到。

他被乳娘关在了院子里,连见我最后一面,送一送我,也不被允许。

程琅携着他的新夫人楚若薇站在程家门口,神色凝霜。

他双手拢着衣袖,居高临下告诉我。

程锦不仅是我的儿子,更是程家嫡子,我一个乡野村妇,没有资格带他走

转身,他搂着怀中夫人,命令下人重重关上程家大门。

三年过去了。

他还记得我这个娘亲吗?

念及此,我期待起来,便连呼吸也急促几分,眼底有了泪意。

锦儿,皇宫禁地不得胡闹

宫中的一花一草乃是圣物,损坏不得

程琅板着脸,冷声训斥他。

倒是一旁的楚若薇,把他抱入怀中,宠爱地揉了揉他发顶。

夫君这么凶作甚?吓坏了锦儿。

孩子嘴馋,不过就是一颗荔枝而已。

我不信宫中人这般小气

程锦有了她的庇护,得意朝他爹爹吐舌头,做了个鬼脸。

娘亲待我真好

我们去摘荔枝,不理爹爹。

看到这一幕,我经不住皱眉。

楚若薇带着他来讨要荔枝,不出意外,被附近的护卫拦了下来。

这是皇上特意为了皇后娘娘,从岭南移栽过来的挂绿荔枝。

一颗荔枝价值千金,你们是什么人也敢碰?

楚若薇吃惊之后。

脸色讪讪地难堪起来,但还竭力维持着世家嫡女的架子。

什么样的荔枝,我没见过?皇后娘娘既然吝啬几颗荔枝,我们不要便是。

她拉着锦儿的小手,倨傲地端着姿态要走。

不行不行我非吃树上的荔枝不可

御花园中回荡着他的哭声。

我忍不住从树影后面走出来,摘了几颗荔枝,送到他手里。

别哭了,吃吧。

他看了我一眼,脸上并无感激,下巴微微扬起的姿态,和楚若薇如出一辙。

短暂的间隙。

我认真看了看他。

心中说不出是高兴还是失望。

他长得肖似程琅,尤其是一双看人淡薄的丹凤眸,和凉薄的唇角,与我并不相似。

良久,我松了一口气。

你脸上有道疤,这么丑,是皇后娘娘身边的宫女?他吃着荔枝,皱眉问我。

我僵了一瞬。

没等我想好,如何说出自己的身份。

脚步声走近。

三年有余,与我未见的程琅走了过来。

他一手牵着楚若薇,一手护住儿子,短暂愕然之后。

那双熟悉无比的丹凤眸打量我,闪烁讽刺意味的冷笑。

这么多年,被赶出程家后……

原来是进宫当了宫女

他轻慢凝视我,质问:

当初让你做妾,你百般不愿意。

进宫当伺候人的奴才就高人一等了吗?

你可知我现在的身份

我久居深宫,受帝王宠护,自然是不知的。

见我久久没开口说话。

他眼底的冷嘲,更浓了一些。

仿佛笃定了,我在后悔,在不安。

他指尖有意无意划过腰间的玉带。

我恍然大悟起来。

这些年他赶走我后,借着高门贵妻娘家的辅佐,已经高升入了内阁。

内阁学士,百官之首

成为天子身边近臣,何等光耀门楣跟你这个宫中仰人鼻息的婢女说了,你也不会明白。

我怎么不明白。

昨夜帝王还把我抱在膝上,痴迷地吻着我的脖颈,教我帮他批阅奏折。

更改内阁的人选,只需我动手,用朱砂笔墨,画上一笔。

没想到,他这么在乎。

我轻轻蹙眉。

落在程琅眼底,成了我后悔的证据。

他挑眉,带着几分施舍,几分怜悯:

玉芙再给你一次机会,让你重选一回。

你出宫之后,还可以回程家为妾……但这一次必须奉若薇为主母,恪守妾礼,不得有半分逾越和妄想

他厉声敲打,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程锦。

应是警告我,不得接近他,以娘亲的身份自居。

其实,程琅这么想,我也能理解。

太后仙逝,天下大丧。

皇上悲恸数日。

我还在服丧期间,穿着简单,只是素色的宫裙。

发髻间也没有戴奢华发冠,只戴了一支淡白色的绢花,并着几根银钗。

而且我额头上还有一道贯穿的疤痕,回宫之后,经过太医医治,用了最好的祛疤药膏,已经淡了不少。

只留下一道浅粉色的印记。

在程琅看来,容貌有瑕,如何能入帝王的眼?

当年在村子时,也因我脸上这道崎岖疤痕,无人问津,打听婚事。

村子中那些人,明里暗里叫我丑娘子。

直到我捡到了家中出事,快要饿死的程琅。

几碗薄粥,几个干硬的馒头,救活了他。

他无家可去。

我无人可要。

两个人凑在一起,成了一家人。

我尽心尽力干苦活,两只手磨得又粗又肿,掌心中的水泡没有消掉的时候。

就这样。

我供程琅继续读书,上京科考。

窗下剪灯花时,程琅也柔情地问过我名字。

我只是摇头。

摔伤了头,很多事不记得了。

他怜爱且心疼,吻着我额头上的那道疤。

看着草屋外的夏夜芙蕖。

给我取了名字。

叫你玉芙,如何?这个名字喜欢吗?

玉是无瑕……我摸了摸额头上的疤痕,垂下头不敢去看他的眸子,我哪担得上这个名字。

程琅指尖轻轻抚过我的疤痕,神色透骨温柔。

他道: 我不在乎容貌,更在乎的是内在的品格。

玉芙的美,在骨不在皮,若无这道疤痕,你亦是罕见的绝世佳人。

我傻傻信了他每一句话。

那一年,我怀了身孕。

他上京赶考。

玉芙等我高中,就回来娶你。

接你一起上京城,找最好的大夫医治好你脸上的疤。

程琅确实带我上了京。

春闱科举前几日。

他又找了一家私塾研读。

我用这些年在村子里干粗活,攒下来的体己,给他买了爱吃的鳟鱼。

每日,蹲在小灶前,熏得灰头土脸,熬成奶白色的汤。

我用竹篦小篮装好,满心欢喜送去给他补身子。

那一日,我晚走了一会儿。

看见程琅的同窗,勾着他的肩。

笑着轻慢地朝我离开的方向,努了努嘴唇。

程郎面若冠玉,又能做的一手好文章,日后必能飞黄腾达,怎么娶了那么一位满身沾满烟火味,貌若无盐的乡野女子?

我藏身在一棵粗大的柳树后面。

抿着嘴唇。

干裂又发黄的指尖,落在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上。

睫毛颤了又颤。

我屏着呼吸,想听他维护我一句。

清清淡淡的嗓音,柳絮一样飘呀飘,飘到我耳中。

我浑身都在发颤。

这样的乡野孤女,无父无母,脸上还有瑕疵,难以见人。我怎么会娶她?

不过是她殷勤,倒贴上来的罢了

放榜那日,他高中榜首状元。

我没能替他高兴几日,便感觉到,他一日比一日对我冷淡。

怀胎月,隐约记得那日是我生辰。

程琅穿着丝绸红袍,来到我面前,语气冷淡寻常地告诉我。

玉芙,今日我要娶亲了。

我神色讷讷,许久才张嘴发出声音。

你不是要娶我?

我有了身孕,与你同甘共苦,也算不得你的妻吗?

当初你答应……

我心头酸苦难耐,忍了又忍,眼泪还是不听话地滚了出来。

程琅神色不耐,厌烦地打断我的话。

我是状元郎,进了翰林院,有官职在身。

这样的身份,是没办法让一个村中妇人做当家主母,玉芙你什么也不懂,什么也不会,传出去只会连累我一起受人耻笑。

新妇马上便要进门,你别闹腾了。

我捂着肚子,摇摇晃晃。

抹了一把眼泪,才发现周围的丫鬟奴才,都用同情的眼神看我。

我再也站不稳,踉跄着往后退。

原来……

他要娶妻,整个后院所有人都知道,只有我一个人被蒙在鼓里。

到了他成婚当日,最后一个知晓

玉芙,小心孩子他皱眉,伸手扶我。

却被我推开。

他脸色冷沉: 你有了我的孩子,我怎么会不要你?

不过是,不能把正妻的位置给你,从此你还住在这,位份等同姨娘。

玉芙,一个身份而已,那么重要吗?

姨娘,不过是妾室

我陪他那么久,从乡野到京城。

为他挣来盘缠,手上新伤交叠着旧伤。

夏日帮人编竹筐,锐利的竹片划伤手指,半截骨头都露了出来。

到头来,从他的妻,成了妾室……

我双眼通红,望着程琅。

直到有人惊叫。

血姨娘她见血了

那一日,他娶妻,我生辰。

我早产生下了儿子,血流不止,差点丢了性命。

成婚之后。

程琅那位貌柔心狠的正妻,为了立规矩。

在我早产后不久,便说自己的红珊瑚耳珰弄丢了。

她说那是她娘亲给她的陪嫁之物,意义非凡,价值昂贵。

我尚未出月子。

被她以乡下人眼皮浅,手脚不干净为由。

罚跪在廊下。

那是冬月,滴水成冰,哈气成雾。

我面色冻得青紫,奄奄一息。

挨到了天色擦黑,等到了程琅下朝回府。

我匍匐在地上,看着他镂花银的袍衫衣角从我眼前划过,没有一步停留。

他扶住庑廊下的楚若薇,声音轻柔,暗含责备。

天这般冷,你身子素来单薄,怎么不披件衣服站在冷风里。

我听见帘子后的盈盈笑声。

她点了点我,柔声故意问: 罚了她,你心不心疼?

他握住楚若薇的手,为她取暖,带着她转身而去。

只有淡漠,刺痛肌骨的声音传来。

你是我正妻,后院主母,妾室下人犯了错,自然由你管教。

他眼梢没有波澜,从我单薄的后背划过。

一字一顿: 妾室而已,我不心疼。

……

第三年,楚若薇有了身孕。

程琅对她很上心,只要下朝,都会陪在她的身边。

她挑了个程琅快要回来的时辰,拉着我一起给她腹中孩子上香。

听到门外的脚步声。

楚若薇突然尖叫一声,甩开我的手,故意朝后倒去。

姨娘你为何推我?

好疼我腹中的孩子……

程琅闯了进来,他推开我,抱住楚若薇,他看我的眼神震怒,近乎剥皮抽骨。

我撞在了香案上,头破血流。

爱过一人,痛彻心扉了一回。

我终于想起了丢失了三年的记忆。

楚若薇本是想逐我出程家。

谁料想,她弄巧成拙,当真摔掉了孩子。

她靠在程琅的怀中,面色惨白,哭得凄切,梨花雨凉般。

姨娘恨我抢走了她的心上人,又怕我生下嫡子,抢走她孩子的位置……

她哭得抽噎。

你有什么恨朝我来,为什么要害我未出世的孩子?

程琅冷凉望着我。

他看我的眸光,冷得像是腊月中的寒星。

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可辩解?

你一个村妇,能留在京城已是天大幸事,还敢作恶不知足

我眸光淡然望着她们。

眼底再无一丝往日的留恋。

那我离开程家便是。

我已经恢复记忆。

弄清了自己真正的身份,程家我也不屑待下去了。

闻言,程琅愕然抬头,眉头紧蹙。

语气竟有些急促。

你一个乡野来的妇人,离了程府,又能去哪?

楚若薇适时哭出声: 夫君,我肚子又疼了。

会不会以后都不能生育了?

程琅眸光暗了下去,看我的眼神,又恢复了冷沉阴翳。

你离开了程府,别再想回来了。

我跟了他三年,离开时只有一只单薄,没有装满的包袱。

他携着新夫人站在大门前,是想看我卑微服软,求他的样子。

我生下的锦儿只有一岁多。

他嘲讽我粗鄙,来自乡野,不许我带走孩子。

将锦儿交给楚若薇抚养,认她为娘亲。

他以为我放不下孩子,会哭着闹着回去求他。

等程府大门对我关上。

我暗暗松了一口气——

其实在失忆遇到程琅之前,我早已嫁了人。

那人尊贵无双,又小肚鸡肠,绝容不下我与其他男人有牵扯,更别说有了孩子。

这个秘密,我隐藏得很好。

只是没想到会在后宫里,和程琅还有我们的孩子重逢。

程琅还像当年一样趾高气昂。

等我回去求他,求做他的妾。

能接近孩子。

可惜,我不缺孩子。

更不可能稀罕他一个三品官员的妾室身份。

这么久了,玉芙你还没考虑好?不会还敢肖想做我的正夫人?程琅嘲笑我认不清身份的语气加重。

让你做回程家姨娘,已经是看在当年情分上

你一个宫中最低等的宫婢,乡野里的村妇,哪来的颜面跟若薇争抢?

我终于还是没忍住。

戏谑笑着摇头。

我没想过……

在宫中我过得很好

锦衣玉食的日子,高贵无双的身份。

若非当年我失忆,以我的身份,他连一片衣角也碰不到。

自我出现之后。

楚若薇紧张地攥着锦儿,仿佛生怕被我抢去。

我打量了她一眼,冷笑。

真是恶有恶报,当年她假装我推她,摔掉了孩子之后,竟这么多年也没再有孕。

膝下的子嗣,只有程锦。

她看我的眼神,暗含敌意,语调也带着一丝哀怨的哭腔:

夫君,我照顾了锦儿这么多年,早就将锦儿视若己出。

我悉心教导锦儿,为了锦儿耗尽心血……怎么能让其他人抢了去

程锦也像个小老虎,紧紧贴在楚若薇身边,对我张牙舞爪。

我的娘亲只有一个

我才不会认别人。

他怒气腾腾用小手指着我,亮着一口乳牙,仿佛随时都要扑上来,咬我一口。

你脸上有疤,长得这么丑,而且还是个低等奴才……我不许你进我们程家大门

我离开程家这几年。

早产血崩生下的孩子,已经彻底把我忘了。

还被楚若薇教养得骄纵跋扈,无礼张狂。

他与我说的短短几句话。

将我一颗期许的心,割出一道道不见血的伤痕。

被他维护的楚若薇明显放松下来,眉眼间的恶意嘲讽,不加遮掩。

她以为她是世家嫡女,怎么也比我一介宫女,高贵许多。

哪怕是从我肚子里出来的骨肉,也会选她,厌恶我

一枝垂下的海棠花枝,掩映在程琅的眉眼间。

也挡不住他脸上的凉薄冷色。

锦儿年纪尚小不会说话,你莫要责怪他

你离开程家这么些年,锦儿一直养在若薇膝下,算起来,若薇对他的付出不比你少,若薇才算得上是他真正的娘亲。

时隔这么久,程琅再次诛心地提点我:

若薇出自大家,是名门闺秀,而你不过是乡野出身,在宫中为婢,为了锦儿前途考虑。也不该与她争……

争?

我诧异抬了抬眸。

明白他们是想错了。

锦儿是程琅的骨肉,当初他不许我带走,如今我恢复了记忆,回了皇宫,更不会要他。

我淡笑,眸光平静。

我并没有流落在外面的孩子。

他是程家血脉,与我并无关系,你们不要弄错

程琅眉心拧蹙。

他大概没想到,我根本不认程锦,推得这样干净。

他脸色瞬间沉下: 你是以退为进?

又想动什么心思

他的话没有说尽,被传话宫人打断: 程阁老,宫宴开始了,不能误了时辰。

程琅带着他们一家三口,甩袖匆匆而去。

等他们走后,身后的宫婢才毕恭毕敬上前:

娘娘入宴前,您该梳妆更衣了。

宴会上。

我作为帝王殷翡的皇后,第一次在百官家眷面前亮相。

倒也费了些工夫。

戴了九龙四凤冠,身上穿着金织的翟衣。

身后跟着十个焚香掌扇的宫婢,款款端雅走入宴会中央。

殷翡等不及我走近,握住我的手,一齐坐上了龙椅。

宴会之上,百官战战兢兢,朝我叩拜行大礼。

起身之后。

其中的程琅碰掉了面前的碗筷,发出刺耳的声响。

他甚至忘记了落座,笔直紧绷地杵在大殿上。

眼底的震惊、不敢置信……复杂至极。

整个人仿若突然染了重疾一般,浑身颤抖,脸上褪尽了血色。

他那双死死望着龙椅之上我的眼睛,竟倏忽红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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