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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年旧伤》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沈浪沈讲述了我和沈浪结婚七微信互删六有事只用支付宝发消突然有我开始感到厌提出离婚沈浪没挽签离婚协议沈浪还是很体他平静地做完财产分说: 你是孩子母以前那些事就算如果在外面不开这里依然会给你留一间我只是笑笑: 不对你那个小情人不公说我起施施然地走只剩向来斯文冷漠的沈浪依然坐在椅子兀自发1知名导演沈斥资五千万
主角:沈浪,沈导 更新:2025-06-04 09: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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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有天,我开始感到厌倦。
提出离婚时,沈浪没挽留。
签离婚协议时,沈浪还是很体面。
他平静地做完财产分割,说: 你是孩子母亲,以前那些事就算了。
如果在外面不开心,这里依然会给你留一间房。
我只是笑笑: 不了,对你那个小情人不公平。
说完,我起身,施施然地走了。
只剩向来斯文冷漠的沈浪依然坐在椅子上,兀自发呆。
1
知名导演沈浪,斥资五千万拍下粉钻,哄情人一笑的桃色新闻,最近在网上闹得沸沸扬扬。
他身旁出席的新情人,据说是沈浪电影里的一个小明星。
看着刚毕业没多久,还有点婴儿肥,只是一双眼睛很灵。
吃瓜群众质疑,沈导的眼光,怎么越来越差?
有人回,你不懂,男人至死喜欢十岁。
还有人说,这个女孩,和沈导老婆年轻的时候倒有几分像。
于是底下纷纷感叹,看来沈导和天底下男人都一样,表面万花丛中过,内心最爱的还是自己老婆。
……
我看着手机,差点看笑了。
自从互删微信后,每个月沈浪和我的联系,只有月初时从支付宝转来的一笔钱——
五千。
备注是生活费。
在他心里,哄娇嫩的情人一笑,值五千万。
敷衍我这个名义上的老婆,只值五千。
如果这就是所谓的爱,那未免太过可笑。
虽然从六年前起,我和沈浪的婚姻就已经是名存实亡。
但看见那个女人把五千万的粉钻戴到手上时,我心里还是有些波动。
不仅是因为钱,还因为我想起很久以前……
忘了多久以前,那时沈浪刚被赶出家门,一个月工资只能赚五千。
求婚时,他局促地拿着一枚朴素的戒指,小心翼翼地套在我的手指上,说: 商商,等我们以后有钱了,再补一个更贵的好不好?
后来我才知道,那枚朴素的戒指也要五千块。
而那个傻子,宁愿喝一个月白粥,也要把这五千全花在我身上。
或许是被五千万刺激昏了头,我点开支付宝,找到沈浪的头像,发出这几年来的第一句主动的话——
我的粉钻呢?
本意是调侃,但一晚上过去,沈浪也没回。
2
乱七糟地想了一夜,凌晨时终于睡着了。
十二点,手机铃声响起,管家委婉地告诉我,我迟到了。
我点开日历一看,今天是每月固定去老宅看孩子的日子。
也是我每个月最讨厌的一天。
匆匆赶到老宅时,沈熙正坐在客厅的软垫上玩玩具。
一个年轻女人跪坐在旁边,温柔地看着她。
不知情的人看来,倒像一对母女。
我脚步一顿,认出她是昨天新闻上的女人。
你怎么在这?我问。
她也看见了我,眼里突然一下盈满泪——
果然是演员出身,那眼泪掉落的时机,也特别灵性。
恰好是沈浪从二楼走下来时,掉在了他面前。
沈浪似乎刚醒,全身还散发着低气压。
深 V 的真丝浴袍裸露出大片胸膛,上面都是被抓出的红色暧昧印迹。
看来他们那方面很合,我出神地想。
哭什么?沈浪问她,语气似乎带着几分纵容。
沈导,女人站起身体,怯怯地看向他,姐姐好像不欢迎我在这里,我就先走了。
她起身欲走,沈浪还未说什么,旁边的沈熙却拉住她的手:
谁让你走?你不准走
年轻女人抱起他: 熙熙,是你妈妈回来了呀,你妈妈来了,我就该走了。
沈熙不高兴地看向我: 我不要妈妈,她就是个坏女人我只要你。
说罢,她们便搂在一起,呜呜呜地哭。
倒显得我不应该来一样。
我看了片刻,不由主动开口: 要不还是我走吧。
本来是很善解人意的话,沈浪的脸色却突然变得难看。
他抬起头,冷冷剐了我一眼——
陈商,你当这里是旅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我正想回答,就看见沈母站在书房门口下命令:
儿媳,你进来,我有话告诉你。
书房里。
沈母还是那副严肃的模样,她握着佛珠,目光审视。
你身体不好,没时间带熙熙,陈霜霜是我远房亲戚的一个侄女,我特意请她来照顾熙熙,你有什么意见?
我摇头。
原来她叫陈霜霜,这名字倒是和我很像。
沈母点头,又继续说: 至于你,连老公和孩子的心都拴不住,天底下最没用的女人莫过于此。
我低眉顺眼地附和: 你说得对,我确实没用。
过往的经验已经让我明白了,反驳沈母没有任何意义。
顺着她的话贬低自己,反而不用吃太多苦头。
但我没想到,沈母接下来会说出这种话——
今晚你和沈浪一起睡西厢的客房,你要抓紧机会再怀一个,以后熙熙就不用你带了。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有熙熙不就够了吗?
还是再要个男孩更好。沈母说。
既然这样,那陈霜霜不也能怀吗?我听见自己骤然冷漠的声音,只要是沈家的种,是谁生的重要吗?
她……沈母一时语塞,目光游移,她不行,而且你现在还是沈浪的妻子,我们家的儿媳,这是你的职责。
我该回我知道了,张嘴却是我不要。
啪——
3
五个小时后,我走出书房,右脸的巴掌印还没彻底消肿。
冲动回嘴就是这样,我在心底叹口气。
明明已经验证过了无数次,为什么还是管不住自己的嘴?
天已经黑了,想来他们也不会等我一起吃晚饭。
我肚子还在咕噜噜地叫。
正准备出去告别时,突然听见一声妈妈。
我一惊,就看见沈熙正抱着一个兔子玩偶,静静地站在门口看着我。
我连忙捂住左脸,蹲下对她露出笑。
熙熙吃完饭了吗?
沈熙看我片刻,突然把手里的兔子玩偶往垃圾桶一丢。
好好的娃娃,丢它干嘛?我好声好气地说,要爱惜东西呀。
丑死了,沈熙说,我才不喜欢。
我沉默无言,手工活不是我的强项,确实做得歪歪扭扭的。
你不准赶霜霜阿姨走。沈熙皱着鼻子继续说。
我想过很多次,如果……如果,霜霜阿姨是我妈妈就好了。
她哀怨地看我一眼: 总之,你要记住,如果霜霜阿姨走了,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说完,她一甩小辫子,轻快地跑走了。
我手脚僵硬地在门口蹲了很久,感受到身体一截一截地彻底变成木头。
灵魂好像脱壳而出,在半空俯视着我的躯体。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起的身,怎么出的老宅。
在路边打车时,一辆黑车停在我面前。
车窗降下,露出沈浪面无表情的脸。
上来。
沈浪带我去了附近一家熟悉的面馆。
面馆老板娘认识我们,热情招呼: 还是两碗阳春面吗?
沈浪摇头: 一碗。
我低头吃面时,沈浪接了个电话: 陈霜霜,什么事?
我目光不由落在他脸上——沈浪不知道听见了什么消息,嘴角微微上扬,目光专注而温柔。
以前他也常这样看我。
但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我们的隔阂越来越深,彼此对视的眼神也越来越冷漠。
记忆里那个眼神温柔的少年,好似一场幻梦。
以至于我无数次怀疑,是不是过往的记忆出现了差池?
现在看来,也不是。
他依然有那样温柔的一面,只是,不是对我。
那瞬间,我突然觉得非常厌倦——
我想,这样的婚姻,坚持到现在到底,还有什么意义?
4
这个念头一出,我便感觉自己像是被抽尽了力气,连手里的筷子都快要提不起。
我莫名想哭,却不愿意在如今的沈浪面前哭。
我也很想笑,却又在一瞬间,落下泪来。
鼻涕和泪水一起流进面汤里,连面条的味道也开始变咸。
那瞬间,我甚至还莫名其妙地想——
怎么陈霜霜哭起来就不流鼻涕?
一张纸递到我面前。
沈浪已经挂掉电话,皱着眉看我: 母亲又为难你了?
他顿了顿: 你可以拒绝她,也不用每次都把自己弄得很可怜——
我流着泪,语气平静至极地打断他: 沈浪,其实你那时候说得没错,我们如果从未遇见,对谁都会更好。
沈浪似乎有些不解: 你又突然发什么疯?
我从桌面纸盒抽出一张纸,用力擦干脸,说出那句在心里想过无数次的话。
沈浪,我要和你离婚。
5
如果十年前,有人告诉我,我和沈浪会变成相看两厌的怨偶,我一定不会相信。
自从父亲早逝,母亲跳河后,我就再也没有了家。
我的童年回忆里,一直都是在不同亲戚家里流浪。
日子总是过得很恐慌,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从这一家,送到那一家。
那样长大的我,毫无疑问是不可爱的。
考上电影学院后,我认识了众星捧月的沈浪。
我并不知道,学校当时那么多漂亮的女孩子,沈浪为什么会一眼看上我。
只知道,初恋的滋味,真的很甜。
而甜,向来是维持不了多久的。
第一次跟沈浪到老宅过年,屁股都没坐热时,他爸妈就把我买的所有礼物,连带着我们两个一起丢出了门。
你如果非要娶她,我们就当没生过你这个儿子。
我站在寒风刺骨的门外,彻底傻了眼: 怎么会这样?
他们就是这种人,沈浪倒是一点也不意外,天生的掌控欲强,什么都想替我做主。
他看我脸色担忧,立马捏向我腰间的痒痒肉。
我情不自禁笑起来,连忙躲他的手,却差点栽进雪里。
别管他们,沈浪握住我的手,大大咧咧地说,他们是老子,但我是唯一的儿子,只要儿子愿意,哪有老子拗得过儿子的?
宽宽的巷子里都是厚厚的积雪,四周的门户上贴上喜庆的窗花和对联。
我和沈浪踩在街道的积雪里,天上的雪慢慢落在我们头上、眉毛上、睫毛上……就好像两个雪人。
明明无家可归,但面面相觑片刻后,我们都指着对方大笑。
不知走了多久,沈浪把我背到了背上。
我忧心忡忡: 我还是下来吧,免得你摔倒了。
沈浪不让: 就你那身板,如果把鞋子打湿了,铁定会感冒。到时候,还不是我伺候你?
再说了,他嘟囔,背自己心爱的女人,天经地义。
我被他说得不好意思,他却偏过脸,朝着我坏笑:
你努点力,过几年再抱个小的来,你看他们还好不好意思把我们赶出去。
我红着脸大窘,下意识推了一把他的肩,于是小一秒,两个人都滚到了雪地里。
最后,感冒的反而是沈浪自己。
我们在宾馆里过了一整个年假。
大年夜,沈浪吃了感冒药,依然烧得神志不清。
我把打湿的毛巾放在他的额头上,祈祷体温快点降下来。
可是体温一直不降,我急得快掉眼泪,明明不信神佛,却也忍不住合手祷告:
老天爷呀,各路神啊佛啊,不管你是来自何方,只要你能保佑沈浪好起来,哪怕你把所有疾病都转到我身上,我也心甘情愿。
……
到了半夜,沈浪的烧真的退了下来。
我累得趴在床榻边上,直接睡过了整个除夕。
很久以后,沈浪告诉我。
半夜醒来时,他看见旁边我沉睡的脸,听着我浅浅的呼吸声,那一刻他下定了决心,以后这一辈子,除了我,再也不会爱上其他人。
那你要出轨了怎么办?我问他。
沈浪看着我,很认真地回答: 各路神佛在上,那就让那个出轨的沈浪,不得好死。
6
没有父母的支持,刚结婚时,我和沈浪穷得一无所有。
沈浪当初读导演系,是因为他的父亲沈行之本身就是有名的导演。
他从小耳濡目染,也生出了对电影的喜爱。
沈浪和家里翻脸后,沈父在业内放言,不允许任何公司聘用他。
沈浪找不到影视行业的相关工作,只能白天做苦力,晚上熬夜,匿名写一个又一个剧本卖钱。
我是表演系的,也没有任何剧组敢用我。
最后,我找了一份便利店上夜班的工作。
下班了,就带上店里快要过期的免费食物,回去和沈浪一起吃。
物质上虽然穷苦,但我自小穷惯了,倒没什么不适应的。
反而是自小锦衣玉食的沈浪,从没有抱怨过一句话。
随着沈浪写的剧本价格提升,我们的日子终于逐渐好了起来。至少,每星期也能吃一顿火锅,买菜也不用讨价还价了。
不久,我怀了孕,十个月后生下熙熙。
沈浪很开心,但总是盯着电话发呆。
我知道,他想和父母分享这个消息。
但他拉不下来脸。
我悄悄打听来沈父的电话号码,在沈浪睡着后,拨通电话,告知了孩子即将满月的消息。
在隔壁省拍电影的沈行之果然大喜,当即表示要动身来看孙女。
我怎么也没想到,就是这个电话,会将我们所有人都彻底拉入深渊。
可能因为情绪过于激动,沈父在来的路上,和高速架上一辆逆行的车子相撞。
不仅瞬间起火,还被撞下了高架,最后导致车毁人亡。
赶到殡仪馆时,我依然不敢相信,这样新闻里才会看见的意外,居然真的发生了。
我和沈浪跪在灵堂前。
沈母走过来,什么也没说,直接扇了我一巴掌。
我没躲,因为那时候我觉得,这是我应该受的。
都怪你,沈母两眼空洞地看着我,我的儿子,因为你不听我的话。我的丈夫,也因你而死。
她看着我,颤着声音质问: 你……你到底跟我家里有什么仇什么怨?
愤怒至极的她还想扑过来继续打我,被沈浪死死拖开了。
灵堂里响起她悲戚凄凉的哭声,沈浪两眼发红地抱着她,始终没有看我。
他没有和我说一句话、一个字。
却比像沈母那样直接骂我,还让人难受。
烦琐的葬礼结束后,所有吊唁的人都离开了。
那天也是沈浪的生日,我小心翼翼地给他下了碗长寿面。
沈浪看着那碗面,直到面汤完全凉透,才动了动眼珠,平静地,开玩笑似的,和我说了这些天来第一句话——
陈商,如果当初,我没遇见你就好了。
7
眼前的面条已经凉透了,我放下筷子。
沈浪看着我,似乎有些意外,似乎又毫不意外。
想好了吗?他问。
欠你们家的,这么多年,我也还清了。
终于说出压抑已久的心声,我语气都轻快了很多: 而且,还有很多人盼着沈导夫人这个位置吧。
好。沈浪只说。
他站起身,仿佛被什么东西追着赶着一样,匆匆离开面馆。
冷静期过后,我给沈浪打电话,客气地再度商谈领离婚证的事。
离婚协议谈得很快。
你不要熙熙了?沈浪问。
和你在一起,对她更好,我说,况且,她也不愿意跟着我。
律师做完财产分割后,民政厅的工作人员用钢印一戳。
至此,我和沈浪,再无法律上的任何关系。
或许是因为即将分离,这几年,沈浪身上那些坚硬的刺,似乎松动了。
他沉默良久,轻声开口:
陈商,你是孩子母亲,以前的事……就算了。
如果在外面不开心,老宅依然会给你留一间房。
我愣在原地。
这么多年,我终于等到了沈浪的一句原谅。
可是,它对现在的我,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
我笑笑: 不了,对你那个小情人不公平。
而且,我相信自己能过上想要的生活。
说完,我站起身,脚步轻快地走出大厅。
沈浪依然坐在椅子上,似乎在看着我,又似乎在发呆。
8
我搬离了原来的房子,很长一段时间没再和沈家任何人见面。
太久没工作,想回归职场时,才知道现在的就业环境有多难。
网上找工作时,经常能看到沈浪和陈霜霜的各种消息。
不是陈霜霜陪他看球赛,就是陈霜霜跟他日本同游。
照片上的沈浪瘦了一些,眼神愈发冷冽和沉郁。
陈霜霜始终依偎在他身边,表情充满崇拜。
有网友在微博骂陈霜霜知三当三,陈霜霜直接回他——
不好意思,沈导单身。
昔日的朋友们震惊地来问我,我一一回:
没错,我和沈浪已经离婚了。
她们纷纷觉得惋惜,只有一个曾经的朋友问我:
那你现在在干嘛?
我回她: 找工作,但找不到。童念,你有推荐的吗?
童念得意地回:
我就等你这句话呢。
你啊你,就是太早被沈浪拐去结婚了,又早早生了娃,不然怎么会一直只是沈浪背后的女人呢?
以后,你就老实地跟着我干,什么情啊爱啊男人啊,都是靠不住的东西,远没有权力和钱捏在手里有用。
……
看着童念发来满屏的字,我不由笑了起来。
童念和别人合伙开的,是一家影视公司。
而入职后,我做的是童念的助理。
每天基本都要加班,虽然和老板是朋友,但我也不想敷衍这份难得的工作。
七夕那天,公司里很多人都收到了恋人送来的花。
我本以为这些热闹,和我没有关系。
直到我收到一个电话。
我以为是点的外卖,随口让他放在公司前台。
可他很坚持,说东西太珍贵,一定要我亲手接收。
我没想到,送来的不是外卖,而是一枚戒指。
纯黑色的丝绒盒子,深红色的丝绸里布,正中间,躺着一枚粉钻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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