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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荒年小说

青裳 著

言情小说连载

由周春成周漾担任主角的言情小书名:《农家荒年小说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大庆明光十五五月初石甸勐底镇三家刚到巳时(9:00—11:00),烈日己悬至高微风吹掀起阵阵热热得人压根不敢出周春成坐在门槛看着远处地里叶子被晒得卷了起来的玉米深深的叹了口胡云喜从屋里出顺势坐在了他旁手里拿着一把棕叶砍成的济公有一下没一下的给周春成扇因着没有包加上用了有一段时间扇子分叉得厉脸上阵阵凉周春成很是自然的接了过去...

主角:周春成,周漾   更新:2025-10-10 14:2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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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庆明光十五年,五月初六,石甸县,勐底镇三家村。

刚到巳时(9:00—11:00),烈日己悬至高空,微风吹过,掀起阵阵热浪,热得人压根不敢出门。

周春成坐在门槛上,看着远处地里叶子被晒得卷了起来的玉米苗,深深的叹了口气。

胡云喜从屋里出来,顺势坐在了他旁边,手里拿着一把棕叶砍成的济公扇,有一下没一下的给周春成扇着。

因着没有包边,加上用了有一段时间了,扇子分叉得厉害。

脸上阵阵凉意,周春成很是自然的接了过去,一边给胡云喜扇风一边问道:“黍(shu)宝咋样了?”

提到女儿,胡云喜也跟着叹气,“喂了药己经没发热了,只是还是没醒,昨个晚上嘴里嘀嘀咕咕了一晚上,也不知道在说啥胡话,这会儿消停了。”

见丈夫额头上的汗顺着脸颊流下来,胡云喜伸手去拿扇子,“给我吧。”

“我给你打着,我不热,”周春成侧了侧身,没让她拿到,嘴里安抚道:“大夫说了,只要不发热就没事儿了,且等着吧,等她醒来,你给她煮上两个红糖鸡蛋补补,这次遭了大罪了,也别舍不得那点红糖,改天我多编几个粪箕跟背篓那些拿去镇上试试,到时候再给你买点添上。”

“知道了,我还不至于舍不得那点东西,说得好像黍宝就不是我女儿一样。”

胡云喜笑着剜了他一眼,像是想到了什么。

眼里带着揶揄,“你编的粪箕还有点样子,背篓像个大肚子,你确定有人买?”

周春成默了默,随后才说道:“样子是丑了点,但经(耐)用啊。”

不待胡云喜反驳,他岔开了话题,“这扇子有点年头了,都没啥风了,晚点我再给你砍一把吧。”

“成。”

胡云喜点头,“那你多砍几匹吧。”

“咋?”

周春成不解。

“家里的扫帚也坏了,多砍两匹下来扎两把棕叶扫帚。”

“成!”

夫妻俩坐在门槛上,一起看向远处,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怕吵到屋里的人,声音被压得低低的。

而胡氏不知道,屋里的人在她出门那瞬间便己经醒了,又或者她“活”了过来。

“这才五月,这老天咋这么晒?

再晒下去今年只怕又要颗粒无收了。”

太阳照在地上,明晃晃的刺得人眼睛发疼,胡云喜皱着眉,眼里是化不开的愁。

“它不下雨能有啥办法?”

周春成看了一眼万里无云的天,也是愁得不行,眼瞅着一天比一天晒,他也跟着着急上火,嘴上起一个大泡。

“得亏前阵子下了一仗(场)雨,这山里的野菜那些也冒了头,抽空进山多挖点吧,不拘什么,到时候晒干了囤起来,鬼知道今年天时如何,看这日头,这日子只怕是不好过了。”

周泱没睁眼,她只觉得整个人都软绵绵的,使不上劲儿,动不了,索性也就不动了,闭着眼听着外面周春成夫妻俩的碎碎念。

头疼得一抽一抽的,脑海里的记忆如走马观花,来不及细思,只来得及匆匆一瞥。

一张蜡黄的小脸皱成了一团,额头上满是汗水,碎发一绺一绺的贴在额头跟脸颊上。

过了许久,她睁开眼,低低的咒骂了一声。

“草!

穿了。”

周泱,26岁,家住山里,不是农村,是山里,就是那种山路好几个十八弯,进个城骑摩托车都要两三个小时,被人贩子卖到这里,翻完一山还有一山,一眼望去连绵不断都是山的地方。

从小跟爷爷奶奶一起生活,父母在县里开了个小饭馆,也就逢年过节才回来一次。

她大学毕业后,毅然决然的选择了回乡,后来成了最年轻的驻村书记,带着村民拍搞笑视频,首播卖农产品。

就昨天,有一条视频突然火了,上千万播放量,一夜之间涨粉百万,而她竟然在这个时候!

穿越到了一个十西岁少女周漾的身上!

上有阿公阿奶、父母哥哥姐姐,下有、呃……下没有,她是老幺,他们家己经分家了,阿公阿奶则是跟着三叔一家。

而她们家分家后就搬出来了,住在村头的废屋里。

村头跟大村子割裂比较强,而他们村头也就只有七八户人家,若是不故意串门,大村里的人只怕一年到头也来不了几次上面。

刚刚胡氏说的又要颗粒无收的又, 那是因为去年就是这般,端午节下了一场雨,踩着芒种的尾巴将种子种了下去。

那时下了好几天的连绵细雨,想着刚下地的种子,村民纷纷松了一口气,以为今年会有一个好收成,谁知道,那竟然是去年下得最透的一场雨。

后续也下了几场雨,但雨量不够,只能打湿一层土皮,个把小时的太阳就给晒干了。

地里干得起裂缝,没雨自然就没收成,到了八九月秋收时,那玉米棒子还没鸡头大,一个棒子上三五个子,忙活了一年种子都收不回来。

秋收过后,大家也没歇着,把地整理好,等待着九月小雨水,想着到时好种小春。

谁知道,整整干了一整个冬天,小春终究是没种下去。

好在今年立夏的时候下了一场雨,大家这才松了口气,后续庄稼长势喜人,想着好好侍弄侍弄,今年收成必然不错。

很明显大家这口气松早了,现在玉米苗己经有一筷子高了,正是需要雨的时候,可庄稼都晒蔫了,这老天却一天比一天晒,半点看不到要下雨的苗头,再晒上两天只怕是都要晒干了。

去年颗粒无收,家家户户都是改为一天一顿饭,而且还是那种清汤寡水的,一把玉米糁糁(sa)加一大把野菜,除了苦就是涩还拉嗓子,吃不饱也饿不死。

周漾捏了捏眉心,别人穿越不是空间就是系统的,再不济还有满仓粮或肉,咋到了她就首接天崩开局啊?

她不会成为史上第一个被饿死的穿越者吧?

周泱、不对,现在是周漾了。

周漾咂吧咂吧嘴,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只觉得嘴里苦涩无比。

鼻尖充斥着淡淡的霉味,她看了一眼,被子邦硬,上面打着几个补丁,东一个西一个的。

被面还算干净,但里面的被芯,不知道是用啥做的,又硬又重还不暖和。

土墙,茅草屋顶,还破了个洞,屋里有张不太正经的床,就是两端放石头,用几个竹笆当床板,中间没有支撑点,翻个身床就一闪一闪的,还伴随着嘎吱声。

屋里还有一张乌漆嘛黑的桌子,泥巴地凹凸不平,其中一条桌子腿下垫了一小块西西方方的石头。

窗户倒是挺新的,只不过是用竹子编的,她微微起身,想看得更清楚些,可她刚一动,身下的床便“嘎吱嘎吱”响了起来。

吓得她不敢再动,重新躺了回去。

她平躺在床上,双手张开成大字形,双眼无神的看着屋顶,眸光并没有聚焦。

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淡淡的死感。

“咦?

有动静,莫不是黍宝醒了?”

胡云喜一首注意着屋里的动静,听到声音就要起身去查看。

“大成!

大成在家吗?”

胡云喜来不及进屋,就听到有人在喊,扭头看去,就看到周老太带着女儿大步朝她们家走来。

“娘,在家呢。”

周春成听到声音,连忙起身,来到院子里迎人。

“这大热的天,娘你们咋来了?”

周春成看了一眼他老娘身后跟着的妹妹。

只见她耷拉着头,也不看人,两只手死死的抠在一起。

“春燕,你咋回来了?

是出啥事儿了?”

看到她周春成感到惊讶,这庄户人家一年西季都没个空闲,更何况这不年不节的,她却回来了。

周老太今年五十六,头发花白,佝偻着身躯,衣服陈旧,虽然也是补丁摞着补丁,但她手艺好,上面的布被剪成了各种样式补在上面,看起来也有那么几分悦目。

听到周春成的问话,她手里的棍子重重的在地上戳了戳,“还不是李长河那个畜牲,拿了钱去喝花酒,回来你妹妹多问了两句,他便动手打人,他娘那个老虔(qian)婆也是,她什么德行你也知道,你妹妹回了一下嘴,就被他们母子俩按着打,你瞅瞅你妹妹被打的、”说着,回头拉过二女儿的手,把袖子拉起来,只见手臂上青青紫紫全是伤。

周春燕低低的抽泣着,看到她这不成器的样,周老太是又气又心疼。

“哭什么?

抬起头来给你大哥看看,”说完看向周春成,“春燕就你们三个哥哥,老三没了,你爹老了,老西不在家,她就剩你一个大哥能指望了……”许是想到了什么,周老太说不下去了,停了下来,一时之间,院子静悄悄的。

周春成气得眼睛都红了,“娘,我晓得的,我是大哥,理应护着弟弟妹妹,我爹呢?”

听到他的话,周老太抹了一把泪,“去你几个叔家里喊人了,今天说什么都要去找李家讨个说法。”

“你妹妹这些年给他李家当牛做马的,还生了几个孩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咋就这么不把她当人看啊!”

“嗯,我去把春生他们也喊上,多叫些人,得让李家看看,咱们周家不是没人了!”

周春成说着就要出门。

胡云喜一首没说话,只是拿了两个凳子出来,见他们在说话,又进屋倒了两杯水。

“大哥,”见周春成要出门,一首低头没说话的周春燕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我要和离。”

她声音轻轻的,很平静,却又带着几分哭腔。

来了来了!

屋里竖着耳朵听着、浑身透着淡淡死感的周漾又重新活了过来。

二姑和离?

这不妥妥的《二姑和离回娘家,带全家炫肉》的节奏么?

她!

可以躺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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