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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蔷薇花

OO721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血色蔷薇花》是知名作者“OO721”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慕清雪慕承泽展全文精彩片段:凌晨五点的慕家老还浸在未散的雾木质楼梯的缝隙里嵌着经年的灰踩上去会发出细弱的“吱呀”像谁藏在暗处的叹慕清雪刚把叠得方方正正的校服搭在床头——领口的白边洗得发袖口还缝着一小块同色系的是她昨晚就着台灯补的——楼下就传来“哐当”一声巨震得窗玻璃都颤了是慕承她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攥紧了衣指尖掐进棉质的衣料不用想也知这位同父异母的哥哥又在找她的麻她趿着拖鞋...

主角:慕清雪,慕承泽   更新:2025-11-02 22:1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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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五点的慕家老宅,还浸在未散的雾里。

木质楼梯的缝隙里嵌着经年的灰尘,踩上去会发出细弱的“吱呀”声,像谁藏在暗处的叹息。

慕清雪刚把叠得方方正正的校服搭在床头——领口的白边洗得发灰,袖口还缝着一小块同色系的布,是她昨晚就着台灯补的——楼下就传来“哐当”一声巨响,震得窗玻璃都颤了颤。

是慕承泽。

她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攥紧了衣角,指尖掐进棉质的衣料里。

不用想也知道,这位同父异母的哥哥又在找她的麻烦。

她趿着拖鞋往楼下跑,睡衣的下摆扫过冰凉的台阶,客厅里的景象让她刚喘匀的气又堵在了喉咙里。

梨花木供桌是父亲慕振庭当年特意为慕承泽的母亲林慧买的,现在桌布上沾着几处深色的烛油,供桌前散落着三支断裂的香烛,红色的蜡油溅在地板的木纹里,像未干的血。

慕承泽站在供桌旁,穿着一身熨帖的深灰色定制西装,领带打得一丝不苟,连袖口的纽扣都闪着冷光。

可他看向她的眼神,却像在看墙角发霉的蛛网,满是嫌恶。

“捡起来。”

他的声音比窗外的雾还冷,弯腰抓起脚边一个褪色的红布包,狠狠往她脚边扔去。

布包砸在地板上发出闷响,磨得起毛的边缘扫过她裸露的脚踝,一股刺骨的凉顺着皮肤往骨头里钻。

“今天是我妈忌日,你去墓园跪着,给她磕三个头。

少一个,我就把你‘克母私生女’的名头,贴到你学校门口去。”

慕清雪蹲下身,指尖刚碰到红布包的布料,就被慕承泽一脚踩住了手背。

皮鞋的鞋跟碾过指骨,钝痛顺着神经往头顶窜。

她咬着下唇,没让痛呼漏出来,只觉得眼眶里的热意越来越浓。

红布包的拉链没拉严,露出里面的东西——一支快拧到底的豆沙色口红,膏体上还留着淡淡的唇纹;几张泛黄的照片,最上面那张里,女人穿着月白色的旗袍,站在老宅的蔷薇架下笑,眉眼间的艳色像能透过相纸漫出来,和慕清雪现在这张脸,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那是她的母亲,苏婉。

一个在慕家永远不能被光明正大提起的名字,一个被贴上“小三克死自己”标签的女人。

而她慕清雪,就是这个女人留下的“污点”。

“哥,昨天我己经去过了。”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点抑制不住的颤,“我给林阿姨献了花,也磕了头。”

“去过了?”

慕承泽俯身,气息里混着他惯用的雪松味古龙水,却没半分暖意,“你妈当年挺着肚子闯进门,逼得我妈搬去外婆家,最后抑郁成疾;生你的时候又把自己克死,让我从小就没有妈——这点事就想抵消?

慕清雪,你是不是忘了,要不是你,我现在还是慕家唯一的少爷,我妈也不会连头七都没人敢好好办!”

手背的痛感越来越清晰,慕清雪的眼泪终于没忍住,砸在地板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她想解释,想告诉慕承泽,当年是父亲慕振庭先追的母亲,是林慧自己选择了离婚;想告诉他,母亲难产是因为慕家为了面子,耽误了送医时间,不是什么“克死自己”——可这些话,她在慕承泽面前说过无数次,每次换来的,都是更重的打骂和更难听的嘲讽。

“承泽,别这样。”

楼梯口传来一道略显疲惫的声音。

慕振庭穿着灰色的丝绸睡衣,眼下的青黑遮不住,手里攥着一张银行卡,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他看了一眼慕清雪被踩住的手,眼神里闪过一丝愧疚,却很快又被怯懦盖了过去,“清雪还要上学,再不去就迟到了。

墓园那边……算了,让她去吧,别冻着。”

慕承泽的脚终于挪开了。

他首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装下摆,看向慕振庭的眼神里满是不屑:“爸,你就是太心软。

这种女人,就该让她待在阁楼里,永远别出来丢人现眼。”

慕振庭没接话,只是快步走过来,把银行卡塞到慕清雪手里。

卡片很薄,却带着他手心的温度,“里面有两千块,买点热的吃。

别和你哥争,他……也是想他妈妈了。”

说完,他没再看慕清雪,转身往书房走,背影佝偻得像瞬间老了十岁。

慕清雪握着那张银行卡,手心的汗很快把卡面浸得发潮。

她知道父亲的愧疚——可这份愧疚太轻了,轻到连让她在慕家挺首腰杆的资格都没有。

他从来不敢在慕承泽面前护着她,也从来不敢告诉外人,他还有一个叫慕清雪的女儿。

她抱着红布包往门外走,路过玄关的穿衣镜时,忍不住顿了顿。

镜子里的女孩,留着齐眉的刘海,刻意遮住了大半张脸,可露出来的眼尾和鼻梁,还是藏不住那份惊艳——眼尾微微上挑,瞳仁是浅褐色的,像浸在水里的琥珀;鼻梁高挺,唇形是天然的淡粉色。

老佣人张妈偷偷跟她说过:“小姐,你长得比你妈还好看。”

可这份好看在慕家,从来不是资本,是原罪。

刚走出巷口,就碰到了提着菜篮子的李婶。

对方的目光在她怀里的红布包上转了一圈,又扫过她发红的眼眶和手背上的红印,突然拔高了声音,对着身边的邻居说:“哎哟,这不是慕家那个小的吗?

抱着她妈那点破烂去上坟啊?

也是,毕竟是靠她妈做小三才有的命,磕几个头算什么——就是可怜了林慧啊,好好的家被人拆了,死了还得被这‘克母’的丫头惦记。”

周围人的目光像针一样扎过来,有好奇的,有鄙夷的,还有带着点幸灾乐祸的。

慕清雪把红布包往怀里又紧了紧,低着头快步往前走,帆布鞋踩在湿漉漉的石板路上,溅起的水花打湿了裤脚。

晨光透过树叶的缝隙落在她身上,明明是暖金色的,却让她觉得比寒冬还要冷。

她没看见,不远处的巷口停着一辆黑色的宾利。

车窗降下一条缝隙,男人指尖夹着一支未点燃的烟,目光落在她纤瘦的背影上。

林明旭刚结束一场跨国会议,准备回公司,却无意间撞见了这一幕——女孩抱着旧布包,走得很快,像在逃,可脊背却挺得很首,连垂在身侧的手,都攥得紧紧的,透着股不服输的韧劲。

“林总,需要开车吗?”

助理陈默轻声问,目光落在慕清雪的方向,“看她好像不太舒服。”

林明旭收回目光,把烟摁灭在车载烟灰缸里。

他想起刚才李婶说的“克母私生女”,又想起女孩那张被刘海遮住大半、却依旧惊艳的侧脸,声音没什么温度:“不用。

慕家的事,少管。”

宾利缓缓驶离,车轮卷起的落叶落在慕清雪刚走过的地方。

她还在低头往前走,怀里的红布包硌着肋骨,像母亲苏婉留在这世上的最后一道印记,时时刻刻提醒着她——在这座城市,在慕家,她永远是那个见不得光的“污点”,连呼吸都像是在打扰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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