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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城都知道太子绝嗣,可我揣了他十八个崽昱朝裴钰完整版小说_最新章节列表全城都知道太子绝嗣,可我揣了他十八个崽(昱朝裴钰)

珏辉 著

言情小说完结

现代言情《全城都知道太子绝嗣,可我揣了他十八个崽》,讲述主角昱朝裴钰的爱恨纠葛,作者“珏辉”倾心编著中,本站纯净无广告,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作为易孕体质的兔妖,我下山报恩时傻眼了。太子恩人被贬为了庶人,全京城都在笑他绝嗣。昔日给他下绝子药的侍妾,正倚在新太子怀里娇笑:“连儿子都生不出,活该被废。”我低头摸了摸隆起的小腹,里面正揣着十八个崽呢。当初救他时中了情毒,为报恩我舍身相救。如今他穷困潦倒,却仍把唯一的馒头留给我。我握紧他的手轻笑:“等着,那些欺辱你的人,一个都跑不掉。”我找到裴绅时,他正蹲在院角的井边洗衣。初冬的天,水已经刺骨得厉害,他修长的手指冻得通红,动作却依旧从容。曾经执笔握剑、尊贵无比的...

主角:昱朝,裴钰   更新:2025-11-02 12:2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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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绅把那唯一的、硬得像石头的馒头掰开,将明显大的一半不由分说地塞进我手里。

“吃。”他声音很低,带着不容拒绝的坚持,自己则拿起那小半块,就着凉水,默默地啃着。

我看着手里这半块能硌掉牙的馒头,又看看他清瘦的侧脸和微微凸起的喉结,心里酸涩得厉害。

这就是他所谓的“一切都好”?

“我不饿。”我把馒头往回递,“你吃,你还要干活。”

他抬起眼,那双曾经蕴藏着山河星月的眸子此刻沉静如水,却带着一种固执:“你怀着孩子,不能饿着。”

他顿了顿,声音更低了,“……孩子们。”

最后三个字,他说得极其轻柔,带着一种尚未完全适应的、近乎梦幻的小心翼翼。

自那日胎动证实后,他虽然不再质疑,但“十八个孩子”这个概念,对他而言恐怕依旧如同天方夜谭。

他只是本能地,想要对我好,对可能存在的孩子们好。⁤⁣⁤⁡‍

我拗不过他,只能小口小口地啃着那硬馒头,心里盘算着必须尽快改变现状。

我虽是兔妖,但修炼多年,也有些傍身的本事,弄点银钱食物不难。

难的是,如何在不暴露身份、不给裴绅引来更大麻烦的前提下,合理地改善生活。

正想着,院门又被敲响了,这次声音轻缓了许多。

裴绅动作一顿,眼神瞬间恢复了警惕,将我往他身后挡了挡,才沉声问:“谁?”

“殿下,是奴婢,青黛。”门外传来一个带着哭腔的女声。

裴绅紧绷的身体微微放松了些,上前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一个穿着朴素棉裙的少女,眼睛红肿,手里提着一个不大的包袱。

见到裴绅,她“噗通”一声就跪下了,哽咽道:“殿下!奴婢……奴婢总算找到您了!”

是青黛,裴绅从前在东宫时,身边一个不起眼的小宫女,性子怯懦,但胜在忠心。

裴绅被废,东宫旧人树倒猢狲散,没想到她竟然找来了。

“起来说话。”裴绅将她扶起,眉头微蹙,“你怎么找到这里的?快回去,我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不!奴婢不回去!”青黛用力摇头,眼泪掉得更凶,“奴婢听说您在这里,就偷跑出来了。殿下,您受苦了……”

她看着裴绅身上的粗布衣服和这破败的院子,泣不成声。

她将手里的包袱递过来:“奴婢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只带了些干净的旧衣物和一些散碎银子,殿下您……”

“拿走。”裴绅打断她,语气不容置疑,“我不需要。你立刻回去,若是被人发现你与我还有牵连,你性命难保。”

“殿下!”青黛哀求。

我看着这主仆二人,心里叹了口气。

裴绅自身难保,却还在为别人考虑。

“让她留下吧。”我开口道。⁤⁣⁤⁡‍

裴绅和青黛同时看向我。

青黛这才注意到我,以及我异常隆起的腹部,她脸上瞬间露出惊愕和茫然。

“姑娘,她是……”裴绅想解释。

“我知道,她是忠仆。”我看着青黛,“如今这情形,多一个人,多一份力。她既然冒险来了,你再赶她走,反而更危险。”

裴绅沉默了片刻,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满脸期盼的青黛,最终叹了口气:“罢了,你暂且留下吧。只是……以后莫要再称殿下。”

“是……公子。”青黛连忙改口,擦了擦眼泪,又好奇又敬畏地偷偷瞄我的肚子。

有了青黛,破败的小院总算多了点人气。

她手脚麻利地开始收拾,看到盆里没洗完的衣物,二话不说就接了过去。

裴绅站在一旁,看着青黛忙碌,又看看我,眼神复杂。

他大概从未想过,有一天会需要依靠别人,尤其还是依靠一个怀着“他十八个孩子”的、来历不明的女子,和一个昔日的小宫女。

傍晚,青黛用她带来的散碎银子买了些米和简单的菜蔬,熬了一锅稀薄的米粥。

这已经是这段时间以来,裴绅吃过的最像样的一顿饭了。

饭桌上,气氛有些沉默。

我吃着几乎能照见人影的米粥,感受着肚子里崽崽们因为摄入微弱能量而传来的不满躁动,知道不能再等了。

“裴绅,”我放下碗,看着他,“我们不能一直这样下去。”

他握着筷子的手紧了紧,垂下眼帘:“我知道委屈你了……我会想办法。”

“你想什么办法?”我反问,“去给人抄书?还是去做苦力?”

他一个曾经金尊玉贵的太子,那些活计,且不说能赚几个铜板,光是那份折辱,就足以击垮他仅剩的尊严。

他抿紧嘴唇,没有说话。

显然,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我有办法。”我平静地说。

他猛地抬头看我。

青黛也惊讶地看过来。

“我略通些医术,也会炮制些药材。”我找了个合理的借口,“明日我去城里医馆看看,或许能接些活计。”

裴绅眉头紧锁:“不行!你怀着身子,怎能操劳?而且外面……”

外面全是盯着他的人,我一旦露面,必然会引起注意。

“放心,我自有分寸。”我打断他,“我不会以真面目示人,也不会让人联想到你。”

我看着他眼中的担忧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屈辱,他觉得让怀孕的女子出去奔波养家太辛苦,补充道,“这只是权宜之计。裴绅,我们不仅要活下去,还要活得很好。为了你,也为了孩子们。”

听到“孩子们”,他眼神软了下来,挣扎了片刻,最终艰难地点了点头:“……一切小心。若有不妥,立刻回来。”

第二天一早,我稍作易容,用妖力模糊了过于精致的五官,换上青黛带来的粗布衣裙,看起来就像一个寻常的、只是肚子特别大的贫苦妇人,挎着个篮子出了门。

京城依旧繁华,只是这繁华与城南的破败仿佛是兩個世界。

我直接去了京城最大的医馆——济世堂。

医馆里人来人往,坐堂的大夫忙得不可开交。

我等了一会儿,才寻了个空隙,走到柜台前,对负责抓药的伙计道:“请问贵医馆可收药材?”

那伙计正忙着,头也不抬:“收,什么药材?寻常货色我们可不缺。”

我从从袖里乾坤的小空间中取出一个普通的木盒,打开。

里面静静躺着三株通体碧绿、形态宛如鸾鸟展翅的草药,隐隐散发着清冽的异香。

这是“青鸾草”,生于极阴之地,百年难遇,对于治疗内伤、滋养经脉有奇效,在修真界也算不错的东西,在凡人界更是有价无市的珍宝。

这是我下山前,族中长老塞给我的,以备不时之需,没想到真用上了。

那香味一散开,附近几个等着抓药的人都吸了吸鼻子,看了过来。⁤⁣⁤⁡‍

伙计也终于抬起了头,看到盒子里的草药,眼睛瞬间瞪大了,结结巴巴道:“这……这是……”

这时,一个留着山羊胡、管事模样的老者闻香走了过来,看到青鸾草,也是浑身一震,连忙小心翼翼地将盒子接过,仔细查验。

“夫人,这……这青鸾草您从何处得来?”老者声音都有些发颤。

“家中祖传的。”我淡淡道,“家中遇了难处,不得已拿来换些银钱度日。掌柜的看能给个什么价?”

老者激动得胡子都在抖:“夫人稍等,稍等!此事小的做不了主,需请我们东家定夺!”

他捧着盒子,像捧着绝世珍宝,急匆匆往后堂跑去。

不一会儿,一个穿着锦袍、气质儒雅的中年男子跟着老者快步走了出来。

他先是看了我一眼,目光在我隆起的腹部停留了一瞬,闪过一丝讶异,但很快便落在青鸾草上,眼中爆发出惊喜的光芒。

“果然是极品青鸾草!”他赞叹道,然后对我拱手,“在下姓陈,是这济世堂的东家。夫人当真要出售此物?”

我点头:“自然。”

陈东家沉吟片刻,道:“此物珍贵,有价无市。若夫人愿意,陈某愿出……五千两银子,买下这三株青鸾草,如何?”

五千两!

周围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

那抓药的伙计眼睛都直了。

我心里有数,这个价格在凡人界算是公道,甚至略高于我的预期。

但我面上不显,只微微蹙眉,故作犹豫:“五千两……陈东家,我虽是一介妇人,也知此物难得。若非家中实在艰难……”

陈东家见状,连忙道:“夫人若觉得价格不妥,我们还可以再商量。六千两!如何?另外,夫人日后若还有此类药材,或是其他疑难杂症需要相助,我济世堂必定鼎力相助!”

他看中的不仅是这三株草,更是我可能拥有的“渠道”。

我这才缓缓点头:“既如此,便依陈东家吧。另外,我确实需要一些安胎滋补的药材,可否麻烦贵馆帮我配一些?”

我报了几味温和滋补的药材名。⁤⁣⁤⁡‍

“当然!当然!”陈东家满口答应,立刻吩咐人去取银票和配药,态度热情得近乎殷勤。

六千两银票很快到手,还有一大包上好的药材。

我谢绝了陈东家派人护送的好意,将银票和药材仔细收好,挎着空篮子,步履平稳地离开了济世堂。

我知道,从我拿出青鸾草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引起了某些人的注意。

但这正是我想要的。

低调蛰伏固然安全,但要想快速破局,有时候就需要适当地“露富”,引蛇出洞,也让某些人……坐立不安。

当我带着足够普通人家生活几十年的银票和大量滋补药材回到那个破败小院时,裴绅和青黛都惊呆了。

“你……你去做了什么?”裴绅看着我放在桌上的银票和药材,声音艰涩。

他无法想象,我只是出去一趟,就能带回来如此巨款。

“卖了些以前攒下的药材。”我轻描淡写,“以后我们不必为生计发愁了。”

裴绅看着我,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有震惊,有感激,有松了口气,但更多的,是一种深重的、几乎将他淹没的无力和愧疚。

他堂堂七尺男儿,前太子,如今却要依靠一个怀着他孩子的女子来养活。

他垂在身侧的手握得死紧,骨节泛白。

我走到他面前,拉起他的手,将一叠银票放在他掌心。

“裴绅,看着我。”我声音平静却有力,“这不是施舍。这是为了我们的孩子,为了我们的以后。你忘了他们是怎么嘲笑你的吗?忘了林娇儿和裴钰的嘴脸了吗?”

“我们要活下去,而且要活得比他们都好。”

“这些钱,不是结束,只是开始。”

“你需要做的,不是愧疚,而是好好养着,把身体养好。以后,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你去做。”

裴绅抬起头,眼底翻涌着剧烈的情绪,最终,那浓重的愧疚和无力,慢慢被一种重新燃起的、带着恨意和不甘的火焰所取代。

他紧紧攥住了手中的银票,像是攥住了复仇的利刃。⁤⁣⁤⁡‍

他看着我,一字一句道:“好。”

我知道,那个心若死灰的废太子,正在一点点回来。

而我们的“好日子”,也快要到头了。

就在我们用卖药的钱悄悄改善生活,裴绅的脸色也渐渐好起来的时候,“麻烦”果然如期而至。

这天下午,小院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和马蹄声。

紧接着,院门被人狠狠踹开!

一群穿着宫中侍卫服饰的人涌了进来,为首的是一个面白无须、眼神阴冷的太监。

“奉皇后娘娘口谕!”那太监尖着嗓子,目光如毒蛇般扫过我们,最后定格在我隆起的腹部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和审视。

“查,废太子裴绅,私藏来历不明之妖妇,疑行魇镇巫蛊之事,意图诅咒圣上与太子!给咱家搜!”

裴绅脸色瞬间沉下,将我牢牢护在身后。

青黛吓得脸色发白,浑身发抖。

而我,抚摸着肚子里因为被惊扰而有些躁动的崽崽们,心底冷笑一声。

终于来了。

这盆脏水,泼得可真是……又毒又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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