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富老公为了替白月光续命,和我协议结婚。
抽我一次血二百,割一颗肾五千。
直到他要将我未足月的孩子生剖出来配型,我终于崩溃反抗。
却被他打断双腿,丢进地下室反省。
年迈的母亲跪在门外替我求情,却惹怒了老公:
“老不死的东西,你女儿的贱命能换芊芊健康,是她的福气!”
“再敢不识好歹,连你的血一块抽!”
他命人当着我的面打残她的四肢,丢进后山喂狗。
我拖着病体赶到山脚,却只找到被啃噬得血肉模糊的母亲。
我疯了般爬回去求老公救命,
他却冷笑着扔给我一张七亿的天价账单,
“你个贱人吃我的用我的,欠了这么多钱,还有脸找我!”
“三天之内不还清,就等着给你妈收尸吧!”
我心如死灰,带着卖血换来的几百块钱赶到医院时,
母亲已经含恨而终。
与此同时,首富豪掷百亿庆祝白月光康复的消息传遍京圈。
我跪在母亲的尸体面前,眼泪决堤,
滔天恨意深入骨髓。
[1]
我颤抖着伸出手,想要合上母亲圆睁的双眼。
指尖触碰到冰冷的皮肤又猛地缩回来。
“妈……对不起。”
我伏在她残破的身体上呜咽,眼里涌出血泪。
医院的护士们却置若罔闻,还在激动不已地分享喜悦,
“听说了吗?首富为了庆祝芊芊小姐康复,包下了整个环球中心放烟花呢!”
“何止,还捐了百亿成立芊芊慈善基金呢!”
“这也太宠了!有钱人都是这么秀恩爱的吗?”
我死死咬住下唇,支撑着几乎散架的身体,试图将母亲抱起来。
可我断裂的双腿稍微用力就是钻心的疼,又一次次重重摔回冰冷的地面。
周围有人投来异样的目光,却无人上前。
绝望中,我只能给裴行之打去电话,
可我还没来得及张口,电话那头就传来愤怒的责骂:
“许云晚,你还有脸来找我?”
“让你在地下室反省,没有我的允许你竟敢私自逃跑!”
“罚款五万,立刻打到我账户!不然那个死老婆子的命我随时可以拿走!”
又是这样荒谬的理由。
婚后这些年里,裴行之对我说过无数次这样的话。
我早已习惯,可耳边又响起女人嗔怪的声音,
“晚晚姐,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行之没有起诉你已经是心慈手软了,你就不能懂点事吗?”
为了能安葬妈妈,我只能将委屈嚼碎咽下,
低声下气地开口:“你能不能再借给我五百?我会想办法还你的。”
“我妈她……”
裴行之暴怒地打断:
“做梦!少拿你妈当借口!”
“我警告你,再不拿钱,就不止打断腿这么简单了!”
吼声几乎要震破我的耳膜。
我无力地瘫坐在地上,泪如雨下。
窗外的双子塔大屏上,循环播放着老公和孟芊芊甜蜜相拥的视频。
这一刻,我彻底心死。
别无他法,我只好卖血换来最后一点钱交给医院,
才被允许将妈妈安置在停尸间。
我脱下身上的外套,轻轻盖在她身上,磕下三个响头。
泪眼模糊中,我咬牙发誓:“妈,我一定带你回家。”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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