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媚骨天成,注定噬性成瘾,死在男人床上。
只有守身到25岁生日那天,与海城萧家的男人耕耘一夜,喂饱体内的瘾虫,我才能活命。
我爸在萧家当了一辈子司机,用救命之恩求得我与萧家的婚事。
上门那天,只看了我一眼,萧景泽便挑断了几个堂弟的手筋。
“瑟瑟只能是我的,你们谁也不要争!”
生日前一天,我将买下的各式战袍藏在衣柜,想要给他最极致的体验。
门外却传来萧景泽秘书娇嗔的声音。
“都给我了,你的温小姐怎么办?”
萧景泽轻嗤,“你那8个养兄不是要你偿还养育之恩?一个温瑟,够他们回味一生了。”
苏晚晚娇嗔,“整整8个,温小姐可真让人羡慕。”
萧景泽低喘,“小妖精,你想都别想,你只能是我的。”
“但,我可以给你以一抵八的幸福。”
男女的喘声中,我疯一样逃离。
却跌撞进了一个结实的怀抱,我一眼就认出,这是萧家那位常年礼佛、天生厌恶女色的祖宗。
我慌乱道歉,手却猝不及防落在他的某个部位,鬼使神差,我问出了口。
“小叔,你缺女朋友吗?今晚就洞房那种。”
萧知屿愣了一瞬后,单手将我抱起。
“不缺女朋友,但,缺个老婆。”
一进房间,萧知屿就欺身将我抵在门上,我的身子不受控制地瘫软下去。
我的脸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却拼命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萧知屿常年礼佛禁欲,最讨厌放荡的女人。
我怕他看到我这副天生轻浮的模样,会后悔。
他温热的呼吸呵在我耳畔,像是魅惑一般,“乖,做你自己就好。”
我的媚骨彻底被觉醒,一步一步配合着他,一次一次登上顶峰。
一夜过去,我几乎晕死过去,他却依旧不知疲倦。
我一觉睡到下午,醒来时,萧知屿已经不见了。
我来不及细想萧知屿对我的态度,心里只有对活下来的庆幸。
我拖着散架的身体去倒水,却被突然窜出来的一条狗撕咬。
我吓得全身发抖,不管不顾地抓起一旁的凳子砸向那条狗。
下一秒,狗呜咽了一声,奄奄一息地躺在血泊了。
一同传来的,还有苏晚晚的尖叫。
“小白!呜呜呜,小白!”
“阿泽,我是第一次当妈妈,小白要是死了,我也不要活了。”
“阿泽,求你救救我们的小白好不好?”
萧景泽上前掐住惊魂未定的我,“温瑟,谁给你的胆子动晚晚的狗?”
我抬起被狗咬得鲜血淋漓的手解释,“我不知道这是苏小姐的狗,是它先撕咬的我,我才自卫。”
萧景泽紧蹙双眉,声音清冷。
“它只是一只小型犬,咬你一口能有多严重!”
“你却狠心到要它的命,温瑟,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你也一样!”
“你不是医生吗?3分钟,救活它!”
我挣扎着摇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而且,我没有学过兽医,不懂怎么救狗。”
况且,他明明知道,我妈妈就是被狗咬死的,我也因此患上了狗类恐惧症。
一接触狗,我就会逐渐窒息。
萧景泽加大了手上的力度,“你给它做人工呼吸,救狗与救人,原理都是一样的。”
我的脸因为憋气胀得通红,萧景泽却没打算放过我。
“温瑟,你上个月圆夜动情时那副难耐的模样都被我拍下来了。”
“你说,如果我把它发到网上,你的医生工作,还保得住吗?”
“还有你那品学兼优的妹妹,还能顺利毕业吗?”
“救或者不救,你自己选。”
我蜷缩着手掌,全身控制不住地发抖。
我引以为傲的工作和妹妹,如今都成了他拿捏我的资本。
我知道,我根本没得选,我绝望地闭上眼睛。
我跪在地上给狗做人工呼吸。
一次、两次、三次……
黏腻的体液让我的胃部翻江倒海,我忍不住吐了出来,全身都沾染着呕吐物。
萧景泽眉头微蹙,唇角却勾出一抹弧度。
“这么看,你似乎也不是那么干净。”
不知道过了多久,地上的狗逐渐恢复了呼吸。
我却越发呼吸急促,直到窒息晕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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