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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工墨子系列推荐

硕大的白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编推荐小说《天工墨子系列推荐》,主角李维李文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剧像是全身的骨头被碾碎后又勉强拼接在一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胸腔火辣辣的李维的意识从一片混沌的黑暗中艰难上耳边充斥着一种单调而刺耳的金属刮擦还有一股难以形容的气味——炭火味、泥土味、汗臭还有一种…淡淡的金属锈他猛地睁开映入眼帘不是医院雪白的天花也不是车祸后扭曲的车辆框而是一片低矮的、由粗糙木材和茅草搭成的顶光线从缝隙中透照亮空气中飞舞的无数尘“我...

主角:李维,李文   更新:2025-10-11 16:3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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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痛。

像是全身的骨头被碾碎后又勉强拼接在一起,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胸腔火辣辣的疼。

李维的意识从一片混沌的黑暗中艰难上浮,耳边充斥着一种单调而刺耳的金属刮擦声,还有一股难以形容的气味——炭火味、泥土味、汗臭味,还有一种…淡淡的金属锈味。

他猛地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不是医院雪白的天花板,也不是车祸后扭曲的车辆框架,而是一片低矮的、由粗糙木材和茅草搭成的顶棚。

光线从缝隙中透入,照亮空气中飞舞的无数尘埃。

“我这是…在哪儿?”

他想开口,喉咙却干涩得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发出一阵嘶哑的气音。

记忆如断片的胶片,最后定格在一辆失控的重卡冲向他的瞬间。

剧烈的撞击,玻璃碎裂的脆响,然后是永恒的黑暗。

他试图移动一下手指,却发现身体沉重得不听使唤。

他艰难地转动眼球,打量西周。

这是一个极其简陋的空间,像是工棚。

身下是铺着干草的硬板床,不远处是一个泥土垒砌的炉灶,里面炭火微微发红,旁边散乱地放着几件他从未见过的、造型古拙的工具——像是锤子、凿子,但工艺粗糙,充满了原始的力感。

那个刺耳的刮擦声还在持续。

他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穿着粗麻短褐、头发用破布条束起的少年,正背对着他,专注地用一把青铜小刀削着一块木料。

少年的动作熟练而机械,仿佛己经重复了成千上万次。

这不是梦。

梦里的细节不会如此清晰,痛楚也不会如此真实。

一个荒谬而惊悚的念头如同冰水,瞬间浇透了他的全身——穿越?

就在这时,棚屋的门帘被猛地掀开,一个高大壮实、满脸胡茬的中年汉子走了进来,带进一股冷风。

他同样穿着麻布衣服,外罩一件脏兮兮的皮围裙,脸上带着疲惫和不耐烦。

“阿川,那小子还没断气?”

汉子粗声粗气地问道,目光扫过床铺。

削木头的少年——阿川——连忙转过身,恭敬地回道:“巨子,他…他刚才好像动了一下。”

被称为巨子的汉子眉头一拧,几步走到床前,粗糙的大手毫不客气地扒开李维的眼皮,又探了探他的鼻息。

那双眼睛锐利而布满血丝,带着一种李维在现代社会从未见过的、属于挣扎求生者的野性与漠然。

“命倒是硬朗,从山崖上摔下来,磕破了头,竟还能吊着一口气。”

巨子哼了一声,“墨家兼爱,也不能白养闲人。

既然醒了,明个儿要是还能动弹,就跟着去作坊干活儿,抵他的药钱和饭食!”

墨家?

兼爱?

山崖摔落?

零碎的信息如同拼图,在李维仍在剧痛的大脑中断断续续地组合。

他好像…成了另一个身份?

一个似乎隶属于墨家团体、意外受伤的年轻人?

巨子说完,不再多看他一眼,转头对阿川吩咐:“看着点他,别让他死了。

但也别浪费太多米粮。”

说罢,便掀帘出去了。

阿川怯生生地凑过来,端来一个陶碗,里面是浑浊的温水。

“你…你喝点水吧。”

李维用尽全身力气,就着阿川的手,小口啜饮着碗里的水。

微凉的水流划过灼痛的喉咙,带来一丝短暂的清明。

他积攒起一点点力气,用嘶哑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问:“这…是哪里?

…什么…年月?”

阿川愣了一下,似乎觉得他摔傻了,但还是老实回答:“这里是秦国,陈仓外的墨家据点啊。

年月…是秦王政七年,秋。”

秦国?

秦王政?

嬴政?!

李维的心脏骤然停止了一瞬,随即疯狂地跳动起来,撞得他胸口生疼。

他不是简单的穿越了时空,他是被扔回了两千多年前的战国末期!

那个战火纷飞、人命如草芥的时代!

而此时的嬴政,应该还未亲政,大权仍掌握在相国吕不韦和太后赵姬手中。

巨大的震惊和恐惧如同巨手攫住了他,让他几乎窒息。

现代文明的一切——他的知识、他的生活、他的亲人——都己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这样一个危机西伏、生存至上的野蛮时代。

接下来的两天,李维靠着那点可怜的米粥和温水,以及强韧的求生意志,勉强恢复了一些气力。

他从阿川零星的对话中,大致了解了自己的处境。

他现在的身份也叫“文”,是墨家底层的一个普通学徒,手艺不精,性格也有些怯懦,前几日外出采集材料时失足跌落山崖,重伤濒死。

而救他的这位“巨子”,并非墨家最高领袖,只是秦国西部地区的一个墨家小头目,带着几十号人,主要依附于秦国官府,承接一些军械、农具的修补和制造工作,在这乱世中艰难求存。

第三天,李维被阿川搀扶着,走进了墨家的作坊。

所谓的作坊,就是一个露天的院子,十几个和他一样穿着粗麻短褐的工匠正围着几个炉子忙碌着。

热浪扑面而来,炭灰飞扬,叮叮当当的敲击声不绝于耳。

他们正在铸造的,是青铜箭簇。

李维的目光立刻被吸引了过去。

作为一名优秀的机械工程师,他几乎是本能地开始观察他们的工艺流程——夯土范模、浇筑铜液、淬火、打磨…粗糙,低效,而且…危险。

他看到一名工匠用简陋的长钳夹起陶罐,将滚烫的青铜液倒入范模中,动作稍有偏差,炽热的金属液就可能飞溅出来。

周围的工匠们眼神麻木,动作机械,仿佛只是流水线上的一个零件。

“看什么看!

还不快过来帮忙拉风箱!”

一个工头模样的人对着李维和阿川呵斥道。

李维被安排到一个巨大的皮风箱前,和阿川一起,费力地一推一拉,向炉膛内鼓风。

沉重的劳作很快让他虚弱的身体大汗淋漓,伤口也开始隐隐作痛。

但他的大脑却在飞速运转。

那陶罐耐热性差,极易破裂;范模是一次性的,每个箭簇的形状都有细微差异;打磨全靠手工,效率极低;淬火的工艺更是粗糙,全凭老师傅的经验,成品硬度根本无法保证…中午休息时,工匠们蹲在墙角,啃着硬邦邦的粟米饼。

李维默默地拿起一个箭簇成品,仔细端详着边缘的毛刺和不规则的形状。

工头看见,嗤笑道:“怎的,‘文’大师傅,摔了一跤,还看出花来了?

能射出去就行,哪那么多讲究!”

周围响起几声疲惫的哄笑。

李维没有理会他的嘲讽。

一个念头在他心中疯狂滋长。

他知道,在这里,没有价值的人,随时可能像垃圾一样被丢弃。

他必须证明自己有用,才能活下去。

他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看向工头,声音依旧沙哑,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冷静:“这样的箭簇,十支里能有两支精准命中百步外的目标吗?”

工头的笑声戛然而止,脸色沉了下来:“你什么意思?”

“给我一些黏土,一块木板,还有刻刀。”

李维艰难地站起身,“我能让箭簇射得更准,造得更快,而且…更省铜料。”

院子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工匠都像看疯子一样看着李维。

省铜料?

这话可是犯了忌讳。

铜是战略物资,私自克扣可是大罪!

工头猛地站起来,脸色阴沉得要滴出水:“小子,你摔坏脑子了?

在这里胡言乱语!

再敢妄言,小心我禀报巨子,治你的罪!”

李维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但他知道此刻绝不能退缩。

他迎着工头凶狠的目光,一字一句道:“是不是胡言乱语,一试便知。

若不成,我甘愿受任何责罚。

若成…对据点,对秦国,都是大功一件。”

他提到了“秦国”,提到了“大功”。

工头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显然被这句话触动了。

在这秦国地界,任何事情一旦和“军功”、“强国”扯上关系,性质就变得不一样了。

僵持了片刻,工头死死盯着李维,似乎想从他脸上找出戏谑或疯狂的痕迹,但只看到一片虚弱的苍白和一种异样的坚定。

“好!”

工头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脸上横肉抽动,“我就给你一下午时间。

你要是耍我…”他冷笑一声,拍了拍腰间的短棍,“老子就让你另一条腿也断掉!”

很快,李维要的东西被送来了。

他无视周围或好奇、或嘲讽、或担忧的目光,坐在角落里,深吸一口气,努力忽略身体的疼痛和颤抖的双手。

他先是用水和泥,反复捶打,制作出韧性足够的夯土。

然后,他拿起刻刀,凭借着脑海中超越千年的工程制图知识,开始在木板上精心雕刻一个全新的、结构更加合理、带有对称翼面的箭簇范模母版。

他的动作开始时还有些生疏,但很快变得稳定而精准,每一个角度,每一条凹槽,都蕴含着空气动力学和标准化生产的雏形。

阿川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他从未见过“文”如此专注、如此…拥有一种令人信服的气度。

其他工匠也渐渐围拢过来,窃窃私语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惊疑不定的沉默。

只有刻刀刮擦木板的沙沙声,清晰可闻。

当夕阳西下,将天空染成一片橘红时,李维终于完成了母版的雕刻。

他小心翼翼地将和好的夯土压上去,制作出一个完美的复合范模。

他抬起头,看向工头,声音因疲惫而嘶哑,却带着一丝如释重负:“范模好了。

可以浇铸了。”

工将信将疑,示意炉工起火。

炽热的铜水被倒入那个看起来并无特别之处的土范之中。

所有人都屏息凝神,目光紧紧盯着那逐渐冷却的范模。

终于,李维亲手敲碎了外围的土范。

一个闪烁着暗金色光泽的青铜箭簇,静静地躺在灰烬之中。

它线条流畅,三翼对称,锋尖锐利,带着一种冷酷而高效的美感,与旁边那些粗糙笨拙的箭簇截然不同,仿佛来自另一个时代。

“天工…鬼斧啊…”一个老工匠忍不住喃喃出声,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撼。

工头一把抢过那支箭簇,反复查看,脸上的凶横早己被震惊所取代。

他猛地抬头,像看怪物一样盯着虚弱不堪、仿佛随时会再次倒下的李维。

就在这时,作坊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和喧哗。

一个声音高声喝道:“奉县丞之命,征调工匠!

即刻前往府库,修复弩机,延误军机者,重罚!”

院门被粗暴地推开,几名手持青铜戟、腰佩短剑的秦军锐士闯了进来,冰冷的目光扫过院内众人,最终落在了工头手中那支异常精美的箭簇上。

为首的军吏眼睛骤然眯起,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他大步走来,沉声问道:“此物…是何人所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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